不過,已經察覺到了異樣,雖然暫時性地還沒發現線索,狼王的依舊目光不斷在四周遊走,還時不時地打量著金刀門的地盤。
讓狼王更感到疑惑的是,平日裡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嗆聲“你愁啥”的刀向天,此刻卻是異常沉默。
直到郭淩霄就渾天大陣變故後的獎勵製度與各宗門高層商議完畢,為眾人安排好去向,大家開始解散時,江破月在與江玉餌、江千川以及一眾金刀門弟子被迫深情告彆後,身形從金刀門的包圍中顯現出來的那一刻,狼王這才瞬間洞悉了其中的原由。
“刀向天這個傻大個,剛剛明顯是做賊心虛了。”
隨即,狼王便有想到了關於金刀門女弟子的一些傳聞,心中不由得便是一沉,早就聽說金刀門女弟子喜歡把男人搶上山,而且那些被搶上山的男人,和金刀門女弟子待上幾個月後,事後即便分開了也會對她們言聽計從。狼王可不想自己看好的未來傳承人,就這樣被金刀門女弟子抓去當壓寨夫君。
故而,幾乎就在江破月從金刀門的包圍中露出身形的瞬間,一直在尋找他的狼王,瞬間出現在了他麵前。
江破月好不容易從江玉餌的“魔爪”中掙脫出來,本打算回去好好修煉,一雪之前在江玉餌那裡受的“恥辱”,卻沒想到剛一轉身,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看到突然有個“不長眼的”還敢這樣擋在自己麵前,江破月心情本就糟糕透頂,這下更是徹底被激怒了,張嘴就要破口大罵,手上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朝著狼王的腦袋就要揮過去。然而,當他看到狼王的臉時,動作瞬間僵住了。
江破月雖然身上帶著野性,但並不傻,他很清楚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而且比起一般人,野性的本能會讓他在這方麵變得更加敏銳,該莽的時候莽,該慫的時候慫。
狼王什麼身份,什麼實力,可不是眼下的他可以隨意碰瓷的。
時而進攻,時而退縮,凶狠不乏狡黠,這才是狼該有的模樣,若隻是一味莽撞向前,那隻是一頭愚蠢的野豬罷了,看著江破月眼下的表現,狼王眼中對於江破月的欣賞之色一時間更濃了,越看越是滿意,越看越是喜歡。
“狼王前輩。”
江破月收斂了臉上原先所有的焦躁情緒,表情瞬間變得恭敬無比,對著狼王施了一禮。
腦袋飛速運轉著,江破月心中滿是疑惑,思索著狼王來找自己的原因,思來想去,實在想不明白自己,自己這種低階武者與狼王這樣的強者能有什麼交集。
難道是為了在渾天大陣之中的荒獸宗弟子?江破月努力回憶著,在渾天大陣之中的經曆,可即便是在渾天大陣之中,他似乎都未曾與荒獸宗的弟子有過什麼衝突,而且即便淘汰了一些荒獸宗的人,那也是門下弟子之爭,以狼王的身份地位,也不該為了這點小事親自來找自己才對。
江破月抬眸,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狼王,試探著開口問道:“不知狼王前輩找我有何事?”
就在江破月打量狼王的時候,狼王也何嘗不是在仔細地審視著他,上下打量著江破月,狼王滿意地點點頭,隨後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可願意加入我荒獸宗,做我的關門弟子,日後繼承我的衣缽,成為下一代狼王?”
狼王這番話一出,江破月頓時愣住了。
“加入荒獸宗”“關門弟子”“下一代狼王”,這些詞他都懂,可連在一起,卻讓他感到無比陌生。
腦海中一片混亂,一連串的疑問從江破月的腦袋裡冒了出來:“這是在哪裡?”“我到底是誰?”“狼王真的是在跟我說話嗎?”
一臉茫然地看著狼王,江破月一時之間竟不知該作何回應。
這位凶名赫赫的狼王,居然親口說要收他為關門弟子,甚至還要當眾許下日後讓他成為下一代狼王的承諾?他是何德何能,可以讓狼王如此看重。
一時之間,江破月隻感覺世界如夢如幻,此刻的他,仿佛置身於雲端,腳下虛浮,滿是不真實之感。
“狼王前輩,您莫不是在與我開玩笑?”
愣神數秒後,江破月這才訕笑著對狼王說道。
麵對江破月的質疑,狼王臉上的表情這一刻變得嚴肅認真了起來,一字一句不容置疑地說道:“不,我絕非與你說笑,我是真心想要收你為關門弟子。”
聽到狼王的再度鄭重重申,江破月再度呆愣在了當場,大腦飛速運轉,不過心中卻是不再懷疑狼王此言的真實性,憑借狼王的身份地位,沒有必要去大費周章欺騙他一個小小的斬妖力士。
看著江破月沉默著,似在思索的模樣,狼王繼續緩緩開口道。
“你夠狠,夠狡猾,也夠冷靜——最重要的是,你身上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狼性’,而且已然領悟了狼形精髓,或許你還不清楚,在沒有任何輔助法訣的情況下就領悟狼形精髓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你天生便與任何與狼有關的功法武技的契合度極高,而我荒獸宗,最不缺的便是百獸功法,百獸武技,你若是能加入我荒獸宗,必是潛龍入海,必定能與我狼之一脈的功法完美契合,日後定能一飛衝天。”
“以你對狼形的領悟,如此卓越的天資,不該被困於此地。”
狼王目光灼灼,緊緊盯著江破月,眼神中滿是真誠與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江破月加入荒獸宗後大放異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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