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咧嘴一笑,說:“師傅,謝了!”
“咱倆都是師徒了,你還客氣乾啥。”
聽著周炮的話,徐峰便明白了,周炮是真心把徐峰當徒弟了,徒弟認下了,便要好教,無論對方學不學的會,自己要儘到做師傅的義務。
徐峰點點頭,不再跟師傅客氣,隨後便端著獵槍,頂在自己的肩膀上,瞄準前麵的母猞猁。
旁邊的周炮也是一樣的動作,瞄準母猞猁,一但徐峰開槍沒有打中,周炮便不會給這種母猞猁逃走的機會,直接開槍打它。
這時,母猞猁還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朝著這邊走來。
徐峰見母猞猁越來越近,害怕母猞猁嗅到他倆的味道,隨後瞄準後,便立刻開槍。
嘭——
子彈激出。
打在了猞猁的尾巴上。
徐峰瞄準的是母猞猁的腦袋,打出去的是尾巴。
失手的徐峰瞬間便明白過來了,這一發子彈是為了正槍軌道。
旁邊的周炮見母猞猁沒死,隻是斷了一隻尾巴,立刻開槍。
嘭——
結果……母猞猁在被徐峰打到的一瞬間,身子便動了,也就是說……周炮這一槍打的,沒打中。
子彈從母猞猁旁邊穿過,沒有打到它。
母猞猁吼了一聲,踩著貓步衝了過來。
倆人距離母猞猁的位置很近,隻有二十多米,周炮想開出第二槍,發現母猞猁已經撲過來了。
周炮正想把槍橫向擋住,卻發現旁邊的徐峰已經換好子彈,瞄準撲過來的母猞猁,扣下扳機。
嘭——
子彈命中,母猞猁掉落在地上,直接被一槍乾死。
母猞猁的鮮血順著腹部流淌下來,遍地都是血腥味。
周炮先是反應過來,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徐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彆愣了,母猞猁已經死了。”
“怎麼樣?”
“第一次開槍殺獵物,是什麼感覺?”
徐峰身子顫抖,臉色有點白:“有點不適應,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血腥。”
用獵槍殺生,後勁很大,尤其是徐峰是第一次用獵槍殺生。
周炮也是從徐峰年輕時候走過來的,當然明白徐峰心中的顧慮,笑著拍了拍徐峰的肩膀,說:
“習慣就好,要是遇到熊瞎子或者是野豬,那才叫血戰呐,走,我教你怎麼割皮子。”
“這老虎崽子皮可是老值錢了。”
周炮的話吸引了徐峰的注意,徐峰跟上周炮的步伐,倆人朝著母猞猁倒下的地方走去。
看著地麵上這隻母猞猁,周炮把侵刀拿出來,沒有開膛破肚。
隻要是要皮子,一般都會從槍眼處開始割。
這樣割有一個好處,那便是少一個槍眼。
要是從頭上開始割,割下來的皮子會有槍眼,不美觀。
好在這隻母猞猁隻有一個槍眼,那便是徐峰打的那一槍,從腹部打進去的。
周炮從腹部槍眼開始割,慢慢的把皮子剝下來,過了半個小時。
周炮便把老虎崽子皮割了下來:
“真費勁啊,要是紫貂皮,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