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槍響,這一片林子的鳥瞬間驚到,飛走一片。
同樣,虎頭蜂的蜂巢落了下來,落在背簍內,周炮如法炮製,把黑布往上麵一蓋,背上背簍就往屯外走。
等他走到屯外,此時已經是中午了,剛好是吃飯的時候,這次周炮裝的都不裝了,明目張膽的往刀疤臉家的方向走去。
很快,到了他家附近,周炮隔著牆,聽了聽。
就聽到院子內倆人的談話。
…
“真該死啊!昨天是誰把門給堵住了,千萬彆被我逮住了!”
“刀哥,彆說了,我的嘴都被蟄成什麼樣了?”
“你瞅瞅,你瞅瞅?”
“這還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嘛?”
陳厲的嘴巴被蟄成了香腸嘴,臉上全是包,疼的他嗷嗷叫。
“嗨,是說不是呐,我這英俊的臉同樣被蟄成這樣了,疼啊……”
“刀哥,你說……這事是不是周炮乾的?”
“周炮?”刀疤臉恍惚了一下,說:“不應該吧,周炮能做出來這種事?”
“我要是周炮,直接出來把咱倆揍一頓,或者是開槍打兩槍,我都不會用這種陰招。”
“我覺得,不像周炮能乾出來的事!”
牆外的周炮聽到後,冷笑一聲,把虎頭蜂的蜂窩扔了進去,這次他沒有保住,也就是說……虎頭峰的蜂窩一落地,是不用打開的。
倆人這邊還在猜著是誰,結果就看見一個蜂窩從牆外扔了出來。
“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
“你靠啥靠?”
砰——
蜂窩穩穩當當的落在地麵上,隨後裡麵的虎頭蜂全部出來,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我靠!!”
倆人想跑,卻發現,渾身是傷,動一下就疼。
可倆人不跑?被蟄一下,更難受。
倆人選擇跑,但倆人受著傷,還沒跑多久,被後麵的虎頭蜂追了上來。
虎頭蜂蟄著兩人,蟄的嗷嗷叫。
“啊啊啊!彆蟄我香腸嘴……”
“我的臉,我的頭。”
“刀哥,刀哥,快躲快躲!”
“有一個虎頭蜂朝你弟弟去了!”
話音剛落,刀哥臉色一抽,感受到弟弟傳來的疼痛,瞬間倒地不起……那滋味,或許隻有刀哥能感受到吧。
外麵的周炮,喊了一聲:“活該!”
“真是周炮?!”
他聽出來了,這聲音是周炮,無疑了!
正當他想喊一聲時,一隻虎頭蜂往下麵攻去,蟄到了弟弟,陳厲捂著弟弟痛苦的嗷嗷叫。
“啊啊,彆蟄,彆蟄……”
“疼,疼……”
“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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