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徐峰都未進山,這些天他都在家中待著,看著狼王崽子的傷勢慢慢恢複,狼王崽子已經能下地蹦躂亂跑。
這時,大門被打開,外麵進來一人。
徐峰抬頭一瞧,愣了一下。
“楊叔,您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楊愛軍,楊叔。
楊愛軍瞧了一眼院內的狼王崽子,又瞧了瞧徐峰。
“徐峰,聽說你前些天進山撿了一隻狼崽子?”
“嗯,咋了楊叔?看上這隻狼崽子了?”
“嘿,那到沒有。”
楊愛軍笑著擺擺手。
就算看上了,他也不會傻乎乎的給徐峰要。
畢竟狼崽子是人家帶回來的,憑啥給他。
他這次來是有其他的事、
“楊叔,你這次來……”
“是這樣的。”楊愛軍說:“昨天我在山裡轉悠找熊瞎子,結果你猜怎麼著,真讓我找到了地倉子,那地倉子裡頭剛好有一隻棕熊。”
“徐峰,叔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
“咱倆要不把這隻棕熊乾了?”
“那地倉子離山外圍不遠,很容易就能找到它的位置,怎麼樣?你要不跟叔去一趟?”
“叔給你保證,絕對有熊瞎子。”
徐峰皺眉:“楊叔,你真瞅見了?”
“千真萬確,叔還能坑你不成?”
“地倉子裡頭的棕熊呼呼大睡,鼾聲如雷,錯不了,準是一頭成年的棕熊。”
“叔也不怕你笑話,上次我倆兒子就是因為殺熊瞎子出事了,我覺得殺熊瞎子這事跟我犯衝,但我又不想放過這條肥肉。
棕熊,隻要殺了它,取了它的膽,那玩意能值老鼻子錢了。
徐峰,乾不乾?給叔一句痛快話。”
徐峰思索片刻,覺得在家閒著也是閒著,那就去唄。
“行,楊叔,我去。”
“不過……這事就咱倆去?”
“要不再叫上師傅?”
“咱們三個人一起去,也好有一個照應?如何?”
楊愛軍麵露難色,三個人去,熊膽要被分三份。
哪怕是金膽,分成三份,一份也才六百多塊錢。
去?
還是不去?
這個想法在楊愛軍的腦海中思索。
嘎吱——
一聲主屋的推門聲響起。
父親徐成仁從屋內出來,“徐峰,彆叫你師傅了,就咱們仨去吧。”
沃日?!
爹沒走啊?
徐峰一直在院子內逗狼崽子,他還以為父親徐成仁已經跟著爺爺進山打獵了。
“咱們仨拿下一隻熊瞎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如何?”
“愛軍,你放心,你要是讓我去,這次我不分你們的熊膽,我就過去看個熱鬨,順帶破一下自己的心魔。”
自從二十幾年前被熊瞎子吼了一聲,從熊瞎子的手上死裡逃生後,他再也沒有進過山。
熊瞎子對他來說,簡直太害怕了。
可眼下有一個打熊瞎子的好機會,不去豈不是可惜了?
徐峰嘴角微微抽搐一下。
爹啊,你怎麼也來橫插一腳啊?
還說不分錢的鬼話?
楊愛軍眼前一亮,“行啊,我覺得這事可行,咱們仨拿下一隻棕熊,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徐峰,你覺得怎麼樣?”
徐峰無奈一笑:“爹,你瞎湊什麼熱鬨啊?萬一不是一隻熊瞎子,裡麵有兩隻熊瞎子,咱們咋辦?”
徐成仁臉色漲紅,“去你的,你小子就是不想讓你爹我過去,多少年沒出過一個倉子裡有兩頭熊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