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樂！”樓照瀾不假思索回，“有無糖的就無糖！”
元憫：“我跟黎佩一樣，謝謝。”
樓照瀾：“裝！”
元憫：“客隨主便。”
黎佩視線全然被手機信息吸引，完全沒注意邊上兩人在說什麼。
她看到車厘子給她發的一張截圖。聊天對象是情殺。
內容是——
車厘子：“你怎麼不開播？”
情殺：“開播乾嘛？又沒人看？”
車厘子：“有熱度不會蹭？”
情殺：攤手小人.jpg
車厘子：服了你了.jpg
熟悉的表情包又出現了！
黎佩放下筷子，兩手在鍵盤上飛速打字，給車厘子回了消息：“姐妹，你可真勇！”
車厘子秒回一個情殺標誌性的攤手小人表情包，又加了一句話：“這個表情真欠揍啊，你是怎麼忍住跟他聊下去的？”
黎佩坦誠：“我常常止步於此。”
車厘子：“正常人都聊不下去。你很正常。”
黎佩：“你怎麼想到發消息給他？”
車厘子：“瀟浪直播間你明明在卻毫無動靜，情殺在車上也是一聲不吭，我就去看了一眼他的直播間。你倆這是啥情況？”
黎佩：“沒啥情況，就，不想說話就沒說話了。”
車厘子：“不想說話？”
黎佩：“無話可說。”
剛發完這句，崔婧就抱著四瓶飲料回來了。烏龍茶放到她手邊，擦到了她的手背，黎佩冷的一激靈。
元憫又道了聲謝。下一秒黎佩聽到了他遊戲啟動的聲音。
樓照瀾：“你下載好了？等我一下，我這進度條也馬上了。”
崔婧：“這是馬上要進入吃雞之夜了嗎？”
黎佩盯著手機，“他倆玩，咋倆一會兒就睡覺去。”
崔婧看一眼電視機，屏幕裡的男聲賣力吆喝，聲嘶力竭的，屏幕前除了她一個不懂遊戲的，居然無人在意，“不看你的主播了？”
“噓！”黎佩壓低聲音：“快彆提了！”
微信消息裡，車厘子冒出一句：“情殺可真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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