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佩:“兩人有愛,日子能過得下去,才會想湊在一處,才會想著一定要找到對方的吧。他都在這調戲柳柳了,顯然與自己的妻子已有隔閡,他妻子要是知道,估計還巴不得他死了乾淨,怎麼可能還去尋他。”
元憫:“要講證據的……”
黎佩打斷他:“從感性的角度先推理一波,我也沒覺得有錯。”
元憫頓了頓,才道:“我沒說你錯。”
黎佩:“你就是太理智了。”
元憫:“我要是有你說的這麼理智,現在就不在這兒了。”
這句話元憫說的極輕,黎佩沒聽清,便問:“你說什麼?”
元憫不願重複,隻回道:“沒什麼。”
兩人就此止住這個話題。
在他們各抒己見的這一兩分鐘時間裡,柳柳已經在那男人躺在洗頭床上還不安分的手裡完成了她“洗頭”的工作,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她並沒有真的為他洗頭,他好像也並無察覺。兩人的動作都顯得那麼僵直且模式化,仿佛這一幕幕總在上演。她托著他從洗頭床上坐起,他抓著她的手把她扯到了外間。
於是元憫和黎佩也後退了幾步,離開了靠近簾子的區域。他倆還是牽著手,走到了柳柳和男子的斜後方,也就是剪發台的後邊,這時男子已經把柳柳按坐在了隨手拉來的椅子上,柳柳人是大幅顫抖的,手中已經握住了剪刀,美發用的剪刀。
“我都有些看不明白了,”黎佩疑惑道,“血跡明明是一路逶迤往簾子後麵去的。”
元憫:“看樣子那裡不是第一現場了。”
黎佩睜大了眼睛,“搞什麼?柳柳居然放過了他!”
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那男子欲行不軌時,柳柳將剪刀對準了他的咽喉處,也因此嚇退了那男子。
元憫拉著黎佩讓到一邊,驚訝地看著那男子一步一步朝後退出了理發店。
柳柳把剪刀丟回了鏡台上。
“居然什麼都沒發生。”黎佩有些難以置信。
元憫也感到這劇情發展地逐漸匪夷所思,“這一段到底是要告訴我們什麼?”
兩人冥思苦想,柳柳竟也沒有離開。
“她怎麼還在?”黎佩靠著元憫,站在離紅衣女子幾步遠的地方。說不怕現在的確是不那麼害怕了,但要她靠過去她也還是不敢的。她不過去,被她扒拉著的元憫也過不去。他們三個人在這間理發店裡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平和。
“我們就這樣,怎麼能到下一趴?”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黎佩都有些懷疑自己了,“對講機在你身上嗎?要不你問問,我們要怎麼繼續?”
元憫:“她一直朝著鏡子,是不是有什麼機關在那麵鏡子上,需要我們去觸動,後麵的劇情才會接上?”
黎佩:“什麼啊?我們剛才不是做過了嗎?把模特按發色擺放。”
元憫:“我們以前玩過的密室,麵對鏡子的時候,是不是都要梳頭?”
黎佩渾身一顫,哀聲道:“沒那麼倒黴吧,這裡也要梳頭嗎?我真不敢啊!以前的梳頭線跟我沒關係呀,我都沒參與過。”
元憫:“彆怕,跟我來。”
黎佩死死拽住他,怎麼可能不怕!
元憫指著紅衣女子跟她解釋:“我們去試試拿頭梳給她梳頭發。不是我們自己走這個劇情,我們要把她要考慮在內啊,她在那裡等我們好久了。”
黎佩還是不願上前,對他說:“你就問一下,對講機裡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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