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道聲音打破尷尬。
“咦……”
突然，古淩輕咦一聲，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直愣愣地躺在地上。
那不是已經逃走的王一凡？自己去追殺楊淵還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栽在這兒了？
古淩內心微動……
不由得看向楊間，暗歎楊間實力比其父親相差不遠，再過些年說不定甚至要超過楊無雙那老家夥。
先前和楊淵，王一凡等人一戰，這才過去多長時間，竟然還能殺死王一凡。
正當古淩心中思緒萬千之際！
楊間苦笑一聲，古淩的眼光對著自己和不遠處王一凡的屍體不斷的來回打量，不用說也能猜出七八分。
“古老，王一凡不是我殺的。”
楊間搖頭道。
聞言，古淩一愣，王一凡可是玄靈境九重修為，場上的人除了楊間，還有高手不成？
然而，古淩眉頭微皺，以他如今的實力，踏空鏡以下修為之人是逃不過自身感應。
那眼神看著楊間，好似在滿臉不解。
等古淩的眼神順著楊間所在望去時，瞬間不淡定。
林素？
這怎麼可能，林素再強，可即便王一凡想要退走，也絕無可能留下。
“林素，這….殺死王一凡……的……你”
幾十年生涯，古淩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要知道，林素雖然能殺死蠻山，是占據了林府之中陣法還有武器的優勢。
可這不是樸城，也不是林府。
“我想…”林素語氣微鈍，“如果沒有第二個林素”，就是我了。
古淩驚詫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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