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網,重啟,斷電再重啟,換硬盤……
羅技折騰一陣,臉白的好像缺氧了似的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隻要一開機,那幅舉著中指的山水畫就會出現,好像卡死的屏保在無聲……
不,加上舒緩的音樂,一直在嘲諷著他這位計算機行業的大牛。
如果隻有自己一個人,就算是輸給了對方,羅技也可以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來安慰自己。
可現在,不光是自己學生,詹明月,以及她請來的金融、證券兩大行業的權威人士都看著,羅技簡直是無地自容。
他電腦都不要了,一句話沒留,跟自己學生都沒打個招呼,起身就走。
學生們倒是有禮貌,把電腦都收拾了,也隻是對詹明月點個頭,也匆匆離開。
剩下一幫專家學者們麵麵相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詹明月深呼吸,然後露出笑顏,“今天辛苦各位了,回頭一份薄禮送到各位府上,還望不要推辭。”
把人一個個送走,詹明月剛剛還笑靨如花的臉就陰了下來。
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是老大,真派上用場的時候卻什麼都不是。
如果沒有羅技丟臉這件事,詹明月很可能就被他們給誤導了。
一個賬號防護如此高級,甚至有高人盯防,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不管陶傑是不是上帝之手,詹明月也覺得,和這個人交好,絕對要強過為敵。
開什麼玩笑,一幫專家學者叭叭半天說是作假,豈不是她早就請人鑒定過,這圖片根本不存在ps過的痕跡。
就他們是聰明人?
自己做不到,就說是假的,也不反思一下,躺在功勞簿上睡了多少年大覺。
至於羅技,提都不用提,他這輩子可能都難以再有自信去說自己專業如何如何了。
看了下時間,打給宋律。
“還在加班?”
“加什麼班,我現在專門給小師弟服務,活少錢多還輕鬆。要是沒有大姨媽,一切完美。”丟掉麵膜,宋律在大床上捂著肚子苦不堪言。
“要不,你就勇敢一次,反正名義上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詹明月從大學開始,十年閨蜜,相互之間不能再了解,知道她每個月有多難熬。
“滾蛋,老娘要是這樣的人,還能輪到他喝頭湯?”
對宋律的人前精致背後粗俗已經見怪不怪,詹明月折下一支梅花,嗅了下淡雅的清香,“那也總不能這麼挺著吧,你這特殊體質,可比普通人更遭罪。”
“再說吧,你也看到了,這貨有點禍國殃民,身邊還能少了女人?我宋律是什麼人?給他點暗示就夠意思了,還等我往上撲?”宋律哎呦哎呦兩聲,“不過,也幸虧這貨平日裡看著就沒一點像有錢人,要不然想逆推的人都能排到尼古拉山口。”
“宴會什麼時候舉辦?”詹明月有點不想談陶傑,雖然她也感興趣,但她更是敏感的意識到,好閨蜜對這個師弟不僅僅欣賞那麼簡單。
十年,她就沒從宋律嘴裡聽到她兩次主動提及任何一個異性,更彆說誇獎了。
對,就是誇獎。
彆以為說起陶傑,她就在不自覺的貶低,實際上每一句,都是另類的褒獎。
比如看著不像有錢人,那不就是在說,他低調內斂?
說要逆推他的人多,還不是變相在誇他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