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隻是給陶傑一個眼神,陶傑就大致明白了她的想法,於是點頭。
對韓衛,陶傑還沒有到恨意滔天的地步,雖然他覬覦李清婉,但憑良心而論,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事情還不算太出格。
“韓公子,照理說,你這麵子我還是要給的。可是你知道,我是這開律所的,吃的就是打官司這口飯。你這樣,讓我有些難辦啊。”宋律語氣中有些為難,對著陶傑卻用手做出查錢的舉動。
就算認可這件事輕輕揭過,她也不會讓韓衛一點代價不付。
“好說,好說,隻要宋大律幫我這個忙,我馬上讓人把律師費給您打過去。您放心,天涯律所的規矩我懂。”
韓衛一聽事情有轉機,心裡才放鬆下來,“而且雙倍奉上,就當天涯接受了兩麵的委托。”
“行吧,你也知道,磐石酒會的事,也牽扯我不少精力,就賣韓公子一個人情。”宋律對陶傑吐了下舌頭,做出ok的手勢,“那先這樣,我給那邊打個電話。”
“好,辛苦宋大律,回頭你要是能夠賞光,我請宋大律,一起聚聚。”
韓衛掛了電話,才發覺自己整個人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如果自己那個基金出事,彆說是他,連帶著他爹都會被牽連。
到那個時候,韓家的根基都不穩了,他還算個屁的韓公子。
這兩百萬花的值,前麵幾千萬賠款結下來得梁子,現在都不重要了。
他很慶幸,宋律還是知進退的,要是她不鬆口,韓衛今天這一關可就真的難過了。
當然,要是他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宋律,還是不是還像現在這麼想,那就不知道了。
剛鬆口氣,他父親韓布衣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在哪?”
“我在公司啊。”韓衛十分硬氣,他平日裡這個時間,早帶著一幫人喝花酒了,怎麼會老老實實待在公司。
主要是,在公司也沒事啊。
他這個基金公司,除了會計和出納,就剩下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前台。
剛開始還裝裝樣子雇了一群經理人,但在他瞎指揮以及所以挪用資金後,紛紛怕壞了自己名聲離職。
到最後,他一個人充當基金經理人,覺得更舒服,以至於偌大個辦公場地,就剩下一個二把刀還膽大的會計,腦筋迷糊的出納。
連這個前台還是剛招來,連帶幫他收拾辦公室衛生的應屆生……
“你可給我消停點,明年我就退了,到時候誰給你擦屁股。”韓布衣雖然不信,但也沒太計較,都好四十的人了,他打也懶得打,“晚上有個酒會,你準備一下。我這裡有一張多出來的邀請函,你等下來我這取。”
剛聽說陳老可能來不及趕回來,申都比他排位靠前的都安排了彆的事,他就代表市裡參加這場酒會。
這也是為了給兒子鋪路,省得真如他所說,等他退了,韓衛還不得吃牢飯?
韓衛:……
邀請函,他手裡比他老子還多。
不僅僅是韓家,李翔也沒閒著,他也得到了邀請,畢竟李氏也還是申都民營企業的代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