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個名號!”韓衛聽到了詹飛雄的話,當然拎得清,這位是從京城來的。
就算是他在申都再飛揚跋扈,也不得不忌憚京城的人。
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大,這話可不是白說的。
韓家在申都經營多年,勢力盤根錯節,否則,以他父親韓布衣的排位,也輪不到他作威作福。
但跟京城比起來,他給人提鞋都不配。
這就是差距。
可詹飛雄會理他?
看都沒看這貨一眼,直接來到妹妹麵前邀功,“明月,你哥這一腳帥不帥?”
詹明月一把揪住他耳朵,“蟋蟀的蟀!”
彆看他詹飛雄在彆人麵前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在妹妹跟前,沒有半點脾氣,連聲討饒,“疼,你哥還沒娶媳婦呢……”
韓衛明顯看出人家壓根沒把他當回事,見宋律過來,就隻能撿軟柿子捏,“宋律,這是你帶進來的人吧?申都那麼多商賈都沒機會見識這酒會,你倒好,利用裙帶關係,往裡麵塞人。我今天把話放著,要是他不離開,這酒會就彆辦了。”
可惜,他這最後通牒,對宋律來說,半點威脅都沒有。
今天辦的是磐石投資的揚名宴,更是為陶傑日後行走披的保護層,要的就是韓衛這樣人的忌憚。
而他偏偏跑出來惹事,本來可以當殺雞儆猴的猴,他卻非要當那隻雞。
這就怪不得誰了,要怪,也隻能怪他流年不利。
“我要說,今天他走不了呢。”
宋律話筒還在手中,說出來的話全場可聞。
韓衛一窒,張口結舌,他怎麼都沒想到宋律竟然會為了陶傑跟自己硬剛。
就算是他們關係不錯,可這不分輕重,還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這個人隻不過是申交的一個窮學生,兩個月前還在送外賣當代駕,短短時間,他就穿的人五人六,因為跟你有私交,就能跟眾多商業大佬平起平坐?這磐石投資號稱百億刀資本,不會跟這樣的人也會有合作吧。”
韓衛臉丟大了,想找回來,就得從陶傑這入手。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更多人跟他一起同仇敵愾。
來這的人,主要分兩種。
一個是找投資機會,另外一個是尋求融資。
磐石投資百億刀資本,首批進入國內的就兩百億本土貨幣,當然算得上財大氣粗。
他很雞賊,清楚這幫有錢人之所以對酒會趨之若鶩,就是因為這裡不光能結識領導,還能結交人脈。
但這些人還有一個共性,就是看不起比自己更低的人。
隻要讓他們也覺得一個小白臉沒有資格在這種地方出入,他就算是成功了。
可惜,他注定不會如願。
“你怎麼知道他沒資格參加酒會?你韓公子又憑什麼覺得他不如你呢?”不等宋律說話,詹明月站了出來。
她上前一步,眼神冷漠的看著韓衛,“有人叫你一聲韓公子,你就把當回事,還真以為能夠隻手遮天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