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拍賣和以往的慈善不同,大拍行保利今年的重頭戲。
當然,這次來的人,遠比普通的慈善義拍更有分量。
港城和內地的各大富豪來的不少,演藝明星更是把這當成拓展人脈的機會,更是打破頭往裡擠。
才華戰勝資本,不過是小人物逆襲,到了一定程度就會知道,資本,永遠是站在生殺予奪的最頂級。
說某個大牌身價幾十億上百億,在那些資本大鱷眼中,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而已。
真要是得罪了他們,揮揮手就能讓他們身敗名裂。
當然,這是說那些老牌勢力,一些新興的富豪,可沒那麼多人脈供他們驅使。
比如陶傑,哪怕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世界首富,在這裡想要得到尊重,卻不太現實。
船王、賭王、塑料大王、地產大亨……
能在港島有一席之地的,無不是經營數十年的響當當人物,就算是他們的子女,都是能橫著走的選手。
內地也來了不少人,隻是和以往張揚和鋪張相比,卻顯得極為低調,比如白天翔,以前他老爹可是幾大拍賣會的常客,動不動就是幾個小目標,可以說豪橫異常。
但現在,白天翔也來了,卻隻是戴著鴨舌帽墨鏡悄無聲息,連貴賓通道都沒走。
但陶傑不一樣啊,他要是那麼低調,沒準就讓人貼身一槍崩了。
好久不見的惡狗現身,身後帶著上百精英,剛下飛機,陶傑跟他碰拳,然後就帶著詹明月和周曉琴上了防彈車,直接揚長而去。
酒店裡,望著窗外維多利亞港,陶傑端著一個高腳杯,裡麵是山楂罐頭水冒充的紅酒,“你說我們要不要在這買個酒店?”
詹明月有些不解,扶著後腰走過來,“現在地產還有投資的必要?”
陶傑輕輕抿了一口,“彆看現在不景氣,但日後卻不一定。黃金是避嫌工具,但在我們國人來說,房產未嘗不是一樣。”
“你是有什麼預感?不然為什麼在申都買了那麼多房子。”詹明月對他這樣裝有點瞧不上,明明不會喝酒,卻非要拿腔作勢。
不過,她還是清楚陶傑動作的。
“倒也不是有預感,隻是身為老百姓,習慣性行為罷了。”他轉身一隻手扶住詹明月,帶著她到沙發上坐下,“窮人乍富,總得做點以前做不到的事,這樣才顯得自己有點存在感。”
詹明月對他這樣直白還有點不適應,“你這樣說,會沒有朋友的。”
陶傑笑,“朋友?這東西,越少越好。”
他以前也不是沒有掏心掏肺對彆人,但現在,除了王超以外,他對彆人都保持著距離。
就連被認為是他鐵杆的京城其他六位公主,他也保持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態度。
用,也是利益捆綁,卻沒人能壞他道心!
惡狗等人算半個,不然他也不會接受譚如鬆的橄欖枝。
哪怕詹飛雄,都有顧少辰牽製,不把雞蛋放到一個籃子的理論,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看到他和那年輕帥氣的模樣不太相符的滄桑語氣,詹明月抿嘴,“為賦新詞強說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