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傑給周曉琴打電話,壓根不接,問了妞妞幼兒園老師,得知孩子早上被周曉琴送到過去了。
繼續給周曉琴打電話,還是不接,最後還是從鐵柱這要了給周曉琴安排的女保鏢,才知道她竟然去了車站。
知道人在哪,他也算稍稍放心一點。
為了解開自己的迷惑,先回趟家。
到家上樓,開門後仔細一聞,還真有淡淡的酒味。
找一圈,就發現床角有瓶開了封的台子。
打開周曉琴昨天睡的房間,看到陽台上晾著她穿的居家服。
過去仔細找了找,還真讓他發現上麵有一處沒洗乾淨的血漬……
“我靠!”
陶傑被這離奇的事情給弄得直接爆了粗口。
如果他清醒,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
不是什麼假清高假道學,就是覺得她還是個孩子。
倒不是不懂這丫頭的心意,但想著沒準過幾年,她長大了,還可能遇到年紀合適的看對眼也說不定。
就算是心裡有點不舍,也沒想貪得無厭。
畢竟,從楊琳離開後,這個世界給他的已經太多太多。
到此,就算是沒聯係上周曉琴,陶傑也覺得距離真相八九不離十。
通過跟周曉琴隨行保鏢的說法,她不像要走,更像是要接什麼人。
都不用問,以周曉琴的簡單人際關係就知道,肯定是周爸周媽來了。
他存著周鶴的電話,打了一個,不在服務區,應該還沒落地。
叫上鐵柱,讓小鷹直接帶他去機場。
路上還給老陳打個電話,說了下周小琴一家人要過來的事。
陳美娟知道他在趕去機場的路上,倒是鬆口氣,“兒子,小琴這孩子,哎,你說說,這孩子也是那個什麼……”
這話她也說不出口。
都是鄉裡鄉親的,尤其現在陶傑在當地出了名。
二嬸子也不放過揚名的機會,宣揚的人儘皆知,南北二屯子的人都知道陶家去年跟周家結親的事。
這要是輕輕放下,周家這臉可就沒地方擱了。
有錢倒是能搬家,但故土難離可不是說說的,更何況還有祖墳在那。
可現在這件事總這麼懸著,尤其陶傑這都好幾個待產的了,也沒給周曉琴一個說法。
怎麼做,好像都不合適。
她現在恨不得希望兒子乾脆就都要了也省得她在中間難做。
“行了媽,我知道了,你要是能抽出空,就找時間過來一趟,不然才是真不好看。”
陳美娟答應後掛了電話,對著電話就罵,“你知道個屁!”
等到陶傑趕到機場,周曉琴也是剛接到周家的三口人。
一回身看到陶傑,周曉琴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卻很快就跟沒事人一樣,“哥,你怎麼來了?我還怕你忙沒時間。”
陶傑也不說破,“爸媽跟小舅子來了,我再忙也不能躲著不露麵吧。”
一聽他這話,周爸臉上褶子都笑開了,“是這個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