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當這一屆的省內第一?”一眾管家都聽出了方哲話裡的堅定和話外的意思,不由得驚聲道。
“怎麼?不可以嗎?”方哲微笑:“我覺得我完全有這個實力……”
“不可能的!”
“你不可能成為本屆橫州省的省內第一!”一眾管家卻是毫不猶豫,直接就開口叫道,對方哲判處了死刑。
他們看向方哲的目光也變了。
不再有之前的溫情脈脈和假仁假義。
取而代之的,是看待仇敵的冰冷和嘲笑螻蟻的高高在上:“你根本不知道省內第一這個位置代表著什麼……多年以來,隻有橫陽城本地的豪門貴子,才配坐上這個位置!”
“多年以來,從未有過例外!”
“你以為,你能夠成為這個例外嗎?”
看著這些人的樣子,方哲就完全失去了與他們辯駁的心思和興趣。
或許是見過的事情太多,導致【橫州省的省內第一,隻能出自橫陽城豪門家庭】這一觀點已經深入他們的思維深處,成為了某種仿佛不可打破的自然鐵律一般的觀念。
方哲就算浪費口水和時間這裡陪他們掰扯,也肯定沒法把他們的思維觀念給掰扯回來。
隻會浪費他的時間和生命。
“和你們這些豪府惡奴沒什麼好說的。”方哲甩下這一句話後就轉身離去了。
對著他下樓的背影,賀管家等人聲嘶力竭:“放棄吧,你沒有希望的!”
“趁著時機正好,拿了好處就走,有什麼不好的?”
“為什麼非要尋死呢?”
“你這樣下去,除了撞得自己頭破血流之外,什麼用都沒有……”
方哲不想聽他們的廢話,展動身法,瞬間衝出了宿舍樓。
隻留下四個管家留在原地生悶氣。
那位賭場大老板派出來的中年男子眼珠子一轉,也離場了。
他掏出手機以極快的語速和清晰的普通話向我們賭場大老板彙報了自己的所見所聞。
“什麼?”
“他拒絕了?”
“他真要爭這個省內第一?”
賭場大老板在電話那頭驚聲道,有些難以置信。
“是的,老板。”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彙報:“任由賀管家他們如何威逼利誘,他都很堅定,不曾動搖……”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終究還是太氣盛。”大老板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歎息著開口評價道。
“那老板,我們該怎麼做?”中年男子疑惑:“情況和您預計的產生了很大偏差,我們沒辦法提前獲知方哲的勝敗和內幕。”
“現在,哪怕是對於我們來說,方哲的勝敗,這場比賽最後的結果都是撲朔迷離,難以預料的……這還怎麼穩定掙錢啊?”
“總不能不下注了,隻當莊吧?”中年男子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