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賭場那夥人跑了?”李應祥和賀重天等人全都震驚了,揪住前去辦事的小弟衣領就是一陣咆哮質問。
能夠當上大家族的家主,他們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弱雞,這一通怒吼下來,直接就把小弟震了個七竅流血,當場斃命。
大彆墅窗戶炸碎,淩亂一地。
幾人也知道自己的情緒太過激動,隻好強行按捺下來,隨手把手裡的屍體扔掉,招過另一個手下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在前去博彩公司辦事的手下不止一人。
這名手下雖然說話結結巴巴,被嚇得抖來抖去,但還是把該說的都說了。
“瑪德,這個廢物!”有家主忍不住罵道:“才這麼點風吹草動就直接跑路了。”
“他但凡隻要多留幾分鐘時間,沒有當場砸爛手機,就能接到咱們的電話,這場局就完美了!”
“現在說這些沒用了。”李應祥捏著眉心,皺眉道:“也隻能是強行給他安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了……這樣也好,他人不在,咱們想怎麼說都行。”
“但他背後那人卻也不是好相與的,恐怕我們得出點血了。”賀重天皺著眉頭說道。
賭場老板的博彩公司能夠開起來,還能正大光明乾出這麼多臟事兒,背後自然是有人的。
他們想給賭場老板頭上潑臟水,直接給對方按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那就少不得要打點好這方麵的關係。
得大出血了。
“這個方麵倒是沒什麼問題,咱們四大家族聯手,還有什麼胃口是喂不飽的?”
“我所憂慮的,是那個專案組的組長金光源。”李應祥問道:“我之前和他沒什麼交集,你們有誰認識這個人?”
“他這個人怎麼樣?”
“能收買嗎?能為我們所用嗎?”
李應祥有些憂慮。
畢竟一把手等高官可不是一般人,多年以來一直將他們這些本地家族壓製得穩穩的。
彆看當時一把手給了他麵子,但他也不敢太過觸怒對方。
空降派和地方派總是在鬥法。
李應祥可不會認為,一把手選擇金光源來當這個專案組組長,會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而且看金光源當時的表現,一身正氣,麵色嚴肅,或許是個鐵麵無私的人物?
李應祥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賀重天和其他兩大家主對視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怎麼了?你們笑什麼?”雖然有些困惑,但李應祥還是看出了三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擔憂,不由得也是精神一震:“難道有好消息?”
“的確是好消息。”賀重天笑嗬嗬的說道:“首先,彆看金光源這家夥表麵上看起來麵目憨厚,一副老實人的模樣,暗地裡其實什麼權錢交易都來的。”
“就連遠在老家的兄弟一家,都蒙他的恩惠,得以承包了好幾座礦山,富得流油,他自己這一脈就更不要說了……”說到最後,賀重天給了幾個字作為評價:“此人利欲熏心,是最好收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