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朱慈烺,麵色嚴肅的看著徐永忠一行人,開口道:“怎麼?我大明戰神,當不得諸位一拜嗎?”
“小兄弟哪裡的話,祁陽王當然當得在下等一拜。諸位隨我遙拜祁陽王,以示敬意。”說著也是極為正式的整理儀容,帶領眾人朝南京城遙拜。
諸女也是跟著行禮,方維新等人,有些已經想到了,有些沒想到,但都跟著行禮,隻是有些人有點稀裡糊塗的感覺,完了趕緊小聲的詢問同伴,祁陽王是何許人也?大明不是不封異姓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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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此刻心裡異常難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令人討厭的小白臉,自己以為他會繼續嘲諷自己,結果他竟然極為正式的遙拜家祖,可見其是真的心有敬意。
這讓李小姐驕傲、又委屈的想哭,驕傲自然是家祖的赫赫威名,幾百年後,依然能讓人敬重,委屈的是,自己家已經丟了祁陽王的榮光。
其他的人相互看了看,也是理解李小姐的心情,特彆是女子的那一桌,各個眼圈微紅,感同身受。
氣氛稍稍有些低落,現場也無人說話,朱慈烺看著李小姐通紅的眼眶,心中微微一歎:‘我本來也沒有真的要對你們趕儘殺絕,你們的祖先,確實為大明立下過汗馬功勞。’
‘特彆是幾位郡王、國公之後,哪怕再是不堪,我也不會如此無情,讓他們領兵作戰,是國家迫不得已而為之。’
‘我本來就打算,若你們家主立了功,就恢複你們家的爵位的,這些隻是曆練而已,若是這都撐不下來,那確實沒必要了。’
“好了,我是宗室子弟,想必各位也猜到了,我想說的是,我相信,大明不會虧待任何為大明立下功勞的人,今日的低穀,不一定明日還是低穀。”
“我相信,隻要重整旗鼓,拿回失去的東西,也未必不可,我還是那句話,祖宗再厲害,那也隻是祖宗。”
“要真是有誌氣,就自己一刀一槍的拚出個前程來,當年的老祖宗能做到的,我們為什麼不可以?你們以為呢?”朱慈烺說著,直勾勾的盯著李小姐的眼睛。
李小姐從這本來極為無禮的行為中,竟然沒感到半點的冒犯和褻瀆,看到的,好像是期望、是鼓勵、是真誠,這讓她心裡莫名的好受了許多。
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真的嗎?真的還會回到以前嗎?”她太渴望了,隻有失去,才知道珍貴,才知道以前的理所當然,多麼的重要。
其他女子也是微微期待著朱慈烺的回答,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明知道,這人說了也不算,雖然他是宗室。
但大明的宗室,那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但他們還是下意識的想得到肯定的答複,哪怕是一點心理慰藉也好。
她們太渴望回到以前的地位了,這段時間擔驚受怕不說,吃穿用度水平一降再降,說話都不好使。
特彆是到了南京,更是受儘委屈,到處碰壁,南京勳貴和文武對他們避之不及,想找人說情都沒有門道。
像今日這般,她們都是北京勳貴的嫡女千金,竟然不得不答應南京勳貴子弟的邀約出來踏青遊玩。
他們是什麼人?要麼是府中次子,要麼是庶子,全都是襲爵無望的子弟,雖然自發圖強,從科舉功名找了出路,但終究不是世子。
以她們這些嫡女千金,要同遊,也該是各世子,現在,她們卻不得不答應,而且還是家裡強迫答應的,她們不願意出來也不行的那種。
“當然,隻要努力,未必不能再博一個出身,好了,不聊這些了,氣氛如此沉重,實在不像春遊的樣子,本公子今日出門,可是出來放鬆心情,找樂子來的,還沒請教李小姐芳名呢。”說到後麵,朱慈烺又成了一個放蕩公子哥兒的樣子,讓眾女暗氣。
“朱公子難道不知道女子的閨名是不可隨意告知他人的嗎?難道朱公子家中長輩沒教過你?”和李小姐潑辣有的一拚的朱小姐也是立即回懟道。
“嗬嗬,你還真是個小辣椒啊,我又沒問你,你急什麼?難道你見本公子玉樹臨風,想迫不及待的告訴我你的芳名嗎?哈哈。。。”朱慈烺逗弄著幾個天仙兒般的美女,也是悠然自得。
這幾個女子都是及笄之年的樣子,而且樣貌那是美的一塌糊塗,各個都是世代勳貴的嫡女,長相基因那是沒得挑。
從小養尊處優,皮膚都是白嫩可忻,吹彈可破,臉上連一絲瑕疵都沒有,真正的禍水級美女啊。
可惜,大明祖製,不可與勳貴聯姻,防止外戚篡權,把持朝政,隻能從民間選取,雖然也是絕色,但氣質卻是強求不來的。
特彆是這種大小姐的那種,盛氣淩人,高傲、高冷、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氣質,讓人的征服欲一下子就上來了。
想象一下,把這種高傲的女人壓在身下,看著她享受而又放不下麵子的樣子,與用強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啊,想想就讓人微微一立,以示尊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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