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爺您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王大鵬,命人打起永王殿下儀仗,派人前往秦州傳令,讓白總兵備好大軍的吃食,帶人出城迎接永王儀駕。”王德化向帶隊的新軍營長王大鵬安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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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城外,軍營校場。
此時的白廣恩,獨領三萬大軍,正在操練,孫傳庭第二次在西安募集訓練的十萬大軍,有五萬在寶雞斷後,剩下的五萬孫傳庭帶在身邊,從西安一路退守,到了寶雞,又多了兩萬衛所軍和巡檢司軍隊。
而自己這三萬人是到了西部才從各衛所征集的,現在已經訓練了一個多月了,初具規模,白廣恩作為老牌總兵,現在也是滿意的點著頭,看著校場的操練一片火熱,心情暢快。
陝西西部還真是不愧它‘塞上江南’的名頭,這幾年陝西大旱,基本都是關中地區和北部地區,西部倒是影響不大,這地方河流眾多,氣候事宜,活的相當滋潤,要不然,也撐不起這幾十萬大軍的供給。
在高台喝著小酒,吃著炒黃豆,白廣恩愉快的哼著山路十八摸,這時親兵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啪’的一個單膝滑鏟,還好是木地板和鐵護膝,滑到白廣恩麵前,急急抓住白廣恩的腿叫道:“快、快、將軍,不好了。。。”
唬的白廣恩一愣,他是老總兵了,警惕性相當高,一聽這話,丟下酒杯,轉過來兩手抓住親兵的肩頭,沉聲問道:“怎麼回事?可是張獻忠這賊斯膽大包天,我們還沒去打他,他打上咱們的地頭了?”
“不。。不是,將軍,沒有敵人,是。。。”跑的氣喘籲籲,氣還沒喘勻的親兵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廣恩一巴掌拍在頭盔上。
“你娘的,沒敵人你嚇唬老子玩兒是吧。說,到底怎麼了。”
親兵扶了扶被扇歪的頭盔,這才道:“將軍,剛才大營外來了一隊騎兵,手中拿著火銃,自稱是永王殿下的親軍,要將軍你立即出城迎駕。”
“你說什麼?永王?哪個永王?老子怎麼沒聽說過我大明還有永王啊,你小子聽清楚沒有,是哪個王爺?總督大人不是不允許藩王亂跑嘛,他們不在蘭州城好好待著享福,跑老子這兒來乾嘛?”
白廣恩嘴上說著話,確定著來人的身份,但身體卻很誠實,一點兒沒耽誤,早都起身往外走去了。
“將軍,絕對不會錯的,卑職也是沒聽說過什麼永王,還特意問了一句,哪個定?那騎兵說是永遠的永,小的不識字,又問藩地在哪?我怎麼沒聽說過。”
“但來人傲慢無禮,當即就嗬斥卑職放肆,卑職見他們陣仗底氣十足,怕卑職見識淺薄,才沒聽說過,便讓他們稍等,就回來稟報將軍了。”
聽著親兵的描述,白廣恩也還是沒想起永王是哪個,“算了,不管那麼多,立即讓親兵營集合,隨老子出營一看便知。”
一頓飯的功夫,前來傳命的新軍騎兵終於看到一大群軍士追隨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騎馬出營了。
白廣恩出營一看,對方隻二十騎,但著裝奇怪,不同於傳統明軍軍裝,這身屎黃色的糙布衣看著不倫不類的,有種穿著中衣就出門了的感覺,現下心裡更加懷疑對方是不是假冒的,來老子這讓打秋風啊。
待雙方走近,白廣恩見對方坐在馬上穩如泰山,動也不動,混跡官場多年的他也是個人精了,當即翻身下馬,抱拳見禮道:“諸位兄弟請了,某乃西北總督麾下總兵白廣恩,不知諸位此行何乾?”
領頭親軍這才翻身下馬,站的低了,白廣恩這才看見,對方肩膀上有標識,一根黃銅色的橫杠,中間鑲著一顆五角星,腦子電光火石間的轉動,突然想起了自己前幾年就聽聞的太子新軍,好像、貌似是這麼個打扮?
“白總兵客氣了,在下永王麾下前鋒營少尉排長劉大年,我等隨殿下從京師而來,奉太子殿下令旨,護送永王殿下前往孫總督軍中,現在已至秦州城外三十裡處。”
領頭的新軍少尉排長劉大年也是客氣的抱拳解釋道,雖然屬不同體係,但總兵的官職仍然很高。
隨著劉大年的解釋,白廣恩一下就明白了,原來是朝廷從北京來人了,蒼天啊,三千多裡啊,永王?從北京來的?
這一下子,白廣恩就知道定王是誰了,當今陛下的第四子,受封永王,隻是陛下子嗣年幼,都還沒有就藩,所以自己一下子鑽了牛角尖沒想起來。
“啊。。。啊,哦,本將知道了,這就命人迎接王駕。那個誰,快去,集合前營五千人馬,千總以上將領立即隨本將出發,迎接永王殿下入城。”白廣恩一時結結巴巴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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