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軍的將領有些懵,不知道太子說的啥意思,忙問旁邊的禦馬監將領,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兒,頓時一個個眼冒綠光。
竟然合法化了?好啊,剛才還納悶太子說把這些叛國者的家眷發配到第二軍照顧,沒明白啥意思,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那豈不是說,很快就能照顧以前的同僚的家人?或者是以前上司的家人?後麵坐的一些佐官和中高階將領眼冒藍光的想著,好興奮呢。
“好了,孤吃飽了,你們繼續飲宴,不吃飽喝好,不許離席。”朱慈烺搖了搖腦袋,站起身形,回了身後的帥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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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殿下。”眾人一禮,見朱慈烺回去了,這下絲毫顧忌都沒有了,喝酒的喝酒。劃拳的劃拳,還有口嗨高讚二女舞姿優美的,有些則開始善意的陰陽怪氣的調侃起了猛如虎和虎大威二人。
朱慈烺回到帥帳,伏在方清荷的肩膀上坐下,嗅著方清荷玉頸間的芳香,加上酒勁有些蠢蠢欲動,忙轉移注意力,接過葉婉容遞來的醒酒湯一飲而儘。
隨即由二女服侍著用涼水洗漱一番,這才神清氣爽,清醒不少,活動一下身子,由二女服侍穿戴好甲胄,朱慈烺這才又踏出帥帳。
“殿下。。。”“殿下。。。”
見朱慈烺去而複返,而且還穿戴著甲胄,一時眾人陸續發現,參差不齊的見禮,有些懵逼,這是要乾嘛,比武助興嗎?
“行了,沒你們的事兒,你們繼續,孤出去走走,吹吹風。”說罷,朱慈烺就從右手邊離去了,留下一地有些看不懂的眾人。
“閣老?殿下這是。。。嫌我等太吵了?影響殿下休息了?”為首的英國公張世澤訕訕的問道。
“嗬嗬,公爺不必擔心,殿下想來是去慰問受傷的將士們去了,大家隨意就好,這是殿下的老規矩了,每次大戰後,都會親自帶著酒菜去探望大家。”李邦華笑著解釋道。
“啊?這。。。殿下愛兵如子,禮賢下士,殿下高義,我等自歎不如啊,那我等陪著殿下一起吧,豈有我們飲宴,殿下慰問的道理。”張世澤說著就要起身。
“公爺慢來,大家照常飲宴即可,殿下不喜歡有人打擾,各位要是想慰問,自己找時間去,現在就彆去了,該乾嘛乾嘛,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錦衣衛跟著呢。”侯恂急忙笑嗬嗬的勸道。
“原來如此,殿下如此重視我等武人,乃吾等之福,社稷之福啊,來,大夥兒遙敬殿下一杯,為殿下,為大明,赴湯蹈火,馬革裹屍,乾。”定國公徐允楨舉起酒杯提請。
“為殿下,為大明,赴湯蹈火,馬革裹屍,乾。”全場文武自然跟隨。
第二天還是原地休整,也是在等著,看看清軍下一步的策略,另外也在商議著,是否借助這次大勝,向北出擊,收複失地。
第三天一早,太陽還沒出來,但晨曦的光亮早已撒露,大營轅門前的平地上,全軍列陣出營,已經整隊完畢,全場肅立。
在最前方的高台上,朱慈烺帶著兩個國公和兩個閣老,登台祭奠此戰陣亡的士卒,在朱慈烺高聲宣讀完祭文後,各軍的主帥各自持著火把。
上前來到一座座的木架前方,這數十座的木架上,躺著一萬多具勇士的遺體,七月的盛夏,自然不可能運回遺體,隻能火化然後各自帶回一些骨灰、遺物,以作紀念,落葉歸根。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灑出大量的夜不收偵查,看看建奴下一步有什麼打算,他們雖然這次吃了大虧,但如先前的分析,滿洲騎兵的根本未傷。
加上逃回去的步兵,依然有十幾萬大軍嚴陣以待,清軍的厲害之處,從來不是偽軍、步兵的威脅,而是來自成建製的騎兵威脅。
就這五萬騎兵,如果沒朱慈烺帶的幾萬騎兵牽製對抗,大炮限製,毫不誇張的說,能秋風掃落葉般的掃垮這二十多萬的明軍步兵。
遼東戰場的常態,幾百人的建奴追著幾千幾萬的明軍殺,是最好的體現,騎兵殺潰步兵後,真就是幾隻狼追幾百頭羊,所以,急不得。
等到第七天的時候,清軍終於見再無轉機,於是十幾萬大軍乾淨利落的拔營北撤了,朱慈烺卻並未著急,直到兩天後,才率軍西進,來到泰安州城下。
“臣第二軍第五師政委丘瑜,山東巡撫王永吉,山東布政使司左布政使沈幾,按察使吳士講,都指揮使戚先泰,知府王重,叩見太子殿下,萬福金安。”
“諸位愛卿平身。諸位辛苦了,走,咱們入城再說。”
大軍入城後,朱慈烺詢問了一下情況,泰安州有接近五萬的大軍駐守,之前城外大汶河會戰時,泰安州城自然也觀察到了。
城裡的眾官員一商議,自然是要出兵夾擊,助官軍一臂之力,就由都指揮使戚先泰率兩萬人出城襲擊清軍大營,可惜,並未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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