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問了剛才眾人大笑的緣由,三名舞女你一句,我一句,講的惟妙惟肖,逗得眾人再次失聲大笑,二女亦是麵色微紅的笑彎了腰。
隨後由二女作陪,陪著朱慈烺和李姝用了午膳,席間她們二女作為交際花,自然妙語頻出,詼諧幽默,逗得眾人合不攏嘴,一頓飯下來,談笑風生,氣氛融洽。
下午拔錨起行,駕著畫舫,眾人出城遊玩賞景,又在城外釣魚,玩的好不開心。
吃完烤魚,李姝提議要玩葉子牌,暫時沒有其他項目的二女自然沒什麼意見,他們本就不是普通的顧客,來這兒可不是為了買醉和賞女的,其他的那些對普通顧客的遊戲套路,自然不適合。
但朱慈烺卻不想玩這個,太沒意思了。於是朱慈烺讓劉大錦拿出他的存貨,一套朱慈烺參照現代撲克製成的大明撲克牌。
宮中其實已然流行起來了,沒事的時候宮女太監經常玩,而且玩法漸漸多了起來,可玩性和開發性較多,讓其他單一的遊戲瞬間失色。
“大錦,把你藏的宮牌拿出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隨身帶著。”
“額。。。嗬嗬,少爺說的真準,小的還真就帶了。”這可是劉大錦花大價錢,找寶鈔司掌印特製的,輕薄而韌性十足,輕易不會損壞,材質可是按寶鈔做的。
一幅背麵帶著紫禁城宮殿的圖案,正麵則是各種人物的宮牌出現在眾女眼中,看的她們滿是好奇。
李姝迫不及待的的接過問道:“這就是宮牌?我都聽我娘說過幾次了,她還進宮陪太後消遣過幾回呢,我央求我娘帶我去,她不肯。”
“我讓帶一幅回來玩,娘也說沒有,原來長這個樣子啊,隻是陛下對不對?還有這個,這個我知道,是皇後對不對?”李姝雀躍的認著牌麵的人物問道。
“對,我來教你們任牌,這是一,上麵畫的是巡按禦史,二上麵是六科郎,三是都給事中,四是縣丞,五是知縣,六是知州,七是同知,八是知府,九是參政,十是布政使。”
“再上去就是水牌,也就是寺卿,再上是火牌詹事,再上是風牌,也就是巡撫,再上是雨牌總督,再上是雷牌侍郎,再上是電牌尚書,再上是相牌,再上是皇牌。”
“從一的巡按禦史到電牌尚書,每個牌都有紅黃藍綠四種顏色,牌大小和顏色無關,同一級的四個顏色都一樣大,到相牌就是八張了,四張軍相牌,四張政相牌,八張相牌一樣大,最後是兩張最大的皇牌,一張皇帝,一張皇後。”
然後就是把連、對、三代一、炸彈、連對等等規則說明白,最大的不同就是,單張皇牌可以管上除炸彈外的任何牌麵,兩張皇牌可以管任何四張炸彈,但八張相牌一起,卻可以管皇炸。
當然,八張相牌一起的幾率實在太小,但一旦形成,也可管皇帝和皇後組成的皇炸,這也是對大明官製的反映,閣臣一致時,是可以限製皇權的。
另外多種玩法當中,可以是縣丞的小四最小,一二三隻比相牌小,也可以單拎出一二三任意一個,隻比相牌小,相當於各種現代牌玩法當中的a二三。
這三個牌的職務,說大能大,大到限製相牌以外的其他牌,說小也可以是最小的七品官牌,無外乎暗含大明的奇葩製度,以小製大,像現實中,六科更是直接有封駁內閣和皇帝聖旨的權力。
當然,這種權力是朱慈烺不怎麼認同的,非常容易被某些高級官員拿來當槍使,成了權鬥的利器,所以朱慈烺在牌規中直接給他削了一些功能。
日後因為牌規的問題,還惹得六科給事中非常不滿,以至於和六科的官員打牌,他們非要修改規則,認為四個都給事中的炸彈最大,六科郎的炸彈也隻比皇炸小,氣的其他官員不跟他們打。
紛紛擾擾的暗含權力的劃分,最後因為六科的官員和其他官員打牌不守規矩,硬要六科炸尚書,氣的兩人爭吵無果,大打出手,最後還鬨到了內閣評理,讓人哭笑不得。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現在宮牌還隻是在宮中流行,現在這個年代,一幅合格的紙牌可不好做,宮中的宮女太監,也是自己手繪的一些紙質不過關的在玩,沒多久就壞了,非常氣人的又要重做。
但這新穎多樣的玩法,和十足的趣味性,讓本就無所事事,閒來極為好賭的宮人,迷戀的不行,真是宮牌的狂熱粉,玩牌的時候,還能過一把當官的癮。
因為是朱慈烺發明的,所以也沒有什麼忌諱,因為這本就是陛下認可的,讓大家玩起來肆無忌憚,時不時嘴裡就能冒出一句,皇爺我管上了。。。
現在朱慈烺教三女玩的,就是經典玩法,鬥貪官。
三人玩就留三張底,四人玩就留四張底,加上牌正麵各色官服的各種大官畫像,好玩好看又好笑,因為從小到大,人物的年齡都是依次的,到閣老就都是各色蟒袍配白胡子老頭,惟妙惟俏,好玩的緊。
但古代的畫技,自然沒有現代的傳神,有些為了區分人物的年齡,畫的有些抽象,看的人好笑不已,不過在牌的四角都有漢字標記是什麼牌,倒是亂不了。
歡樂的時光怎麼飛速流逝,坐在甲板上的四人,大呼小叫、一驚一乍的沒個消停。
有抓到好牌高興的,有抓到爛牌沮喪的,有貪官趁機贏了的開心大笑,也有清官配合不當輸了的懊惱指責,天色漸暗的時候,在觀戰劉大錦的提醒下,幾人這才發現,天色不早了。
“哎呀。。。怎麼天黑的這麼快啊,我覺著還沒玩幾把呢,怎麼天就黑了。”剛真正感覺學會了的李姝,興奮的不得了,抱怨著天黑的這麼快。
“是啊,我才感覺我當貪官怎麼贏了,要是再當貪官,我一定能贏你們的,咯咯咯。。。”
小美女樂輕柔比李姝還小一些,但胸前的飽滿卻是比李香君還誇張,見她笑的花枝亂顫,朱慈烺真擔心她的柔軟掉到甲板上。
“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城吧,不然城門可就關了,公子還要早點兒回去,可不能耽擱了。”上次就隱約猜到朱慈烺身份的李香君,在今年公布大明新年號的時候,終於確定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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