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自證清白_天青之道法自然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9章 自證清白(1 / 2)

汝州的深秋,又是一番景色。秋風將那城外那連綿的草崗儘染金黃,饒是一片碧落無雲枯草黃。

崗下呼喝之聲彼此起伏,倒是有百人之勢。

放眼望去,這宋家的家奴且不是原先那汝州廂軍殘部十二名也,現下倒有百十餘眾。

嗯?怎麼會多出個這些?且是較之前十倍之數也?

也沒怎的,隻是那吳王嫌這十幾人的家奴且是護不住他那寶貝乾兒子餘萬軍之中,便是尋得軍中故舊走了門子,與各軍州勞懲營中尋了那身手好的配軍,死囚牢中找了兵家之後。拿了潑皮無賴之態,且是能訛便訛,能搶的便搶,實在碰上油鹽不進的,便花了大錢贖買了來。且是放在這李蔚手下,留其忠勇者刺了麵,不堪者重歸舊處繼續受罰。

此地雖是個艱苦,然比那勞懲營中且作配軍,死囚牢中待那秋後問斬且是個天上地下,饒是白得了一條活命。那些個家奴又怎能不用心也?

那些個配軍、死囚本就是行伍之人武家之後,饒是不少將門之後兵家的骨血也。更有李、劉、高、姚之姓者混在其中。如此,這些個家奴人數雖不多,然卻亦是個人才濟濟,且是分擔了那李蔚的辛苦。

中有李孝存者,乃宋開國名將左神武大將軍李繼恂之後。且因其父貪墨軍資坐了罪,於當年判了個棄市。那李孝存受得株連,被判下一個“貸死,杖脊、沒了奴籍配軍大明府”。

這李家且是一個將帥盈門。其高祖李處耘乃宋初樞密副使。然到得者李孝存一代,卻落得個其父棄市,自家受得牽連發配軍州充軍為奴。一門將帥竟落的如此下場饒是讓人唏噓。

吳王念其祖上功業,花了大錢買通軍州,改姓留名放在這汝州。

除去此人,且還有劉、高、姚者,追其祖上亦是軍中將帥,一路的經略。

遂將四人改姓為宋,為宋孝,宋流,宋高,宋姚。刺字之後稱宋家四將。

這四人且是感那吳王恩同再造,又仰慕那宋家之大德,這事做的亦是一個儘心儘力。

不僅將這百十號人練就的如同將帥親兵一般。還有閒餘將那畫、木、石、鑄,窯、釉、玉、火八坊的力工、雜役、使喚等二百餘人當作軍士來練。

那誥命夫人本就兵家出身,見了這些個精兵悍將,且不能用那欣喜若狂來形容了。

然這私自傭兵倒是個大罪。於是乎便賴定了那吳王。

吳王無奈隻得上請官家。

不日三衙行文到至,定,汝州瓷作院護衛,額員兩都,做廂軍錢糧編製。

平時為衛,戰時為軍,聽侯調遣。

如此,倒也是個有名有份也。

這日,那吳王坡上飲酒喝茶,看那院判李蔚訓那幫宋粲家奴演弓射箭正酣,卻見那成尋一路狂奔而來。

李蔚卻未見過這成尋如此慌張便知有事,即刻放了兵丁與那四家將,隨即撥了馬頭迎上去問道:

“何事驚慌?”那成尋音奔跑過急氣喘籲籲,卻是個心急,指手畫腳的說不出話來。

李蔚趕緊取了水囊與他,溫和了道:

“慢慢說來!”

成尋喝了一口穩了氣喘,急急指了那草廬的方向,道:

“有事,兵,圍……”

畢竟成尋中文有限,卻是急急說不清爽,聽得那李蔚也是焦急,聽言中有兵,心下且是一個驚詫,道:

“怎的有兵?”

這話未說完,便聽得身後吳王罵道:

“你這混人!且問他作甚,讓他頭前帶路,看了便是。”

李蔚聽喝,便也不再問他,便將那成尋一把抓起扔在馬後,一路狂飆而去。

那吳王看兩人遠去,且自顧了嘟囔了一句:

“哪裡來的兵?”

說話中,便往身後招了手。身後的女官省事,便上前將他扶起。那吳王且伸手讓那女官與他整理了衣衫,心下亦是一個怪疑,咂了嘴,饒是一個百思不得其解。

見女官牽了他那匹肥馬過來。且也是個不緊不慢,嬉笑了踩了女官的膝蓋搬鞍認鐙上得馬去,依舊斜挎了馬慢慢悠悠的望著那一騎飛塵的李蔚。搖了手中的馬鞭,口中不緊不慢的道了一聲:

“瞧瞧……”

話音未落,便見身邊啞奴踢了快馬追那李蔚而去。

說那李蔚帶著那成尋一路狂奔。

遠遠望去,草廬之前亦是一個嗚嗚泱泱,見那重陽仗了劍穩坐在那草廬門前,麵前十餘皇城司服色武職官吏也是抽刀在手,兩下刀劍相向劍拔弩張的大眼瞪小眼。

那重陽雖是劍已脫鞘,按了陰陽劍墩,端坐草堂門前閉目養神,倒是氣定神閒。身後海嵐等眾也是持了刀械嚴陣以待。

看了那眾皇城司的服色,心下且是個怪哉。撓了頭,口中道:

“咦?這皇城司的人馬緣何到得這汝州之野?”

卻是那日夜審校尉所言引來之禍水也。那呂維聽那校尉之言有冰井司有書信與那宋粲,卻未拆封便留在了那程之山處且是個古怪也。那呂維雖未從那校尉口中審出個什麼,卻得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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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想了,若此信從那程之山處得來,那便是做實的證據。

若得此信,且稍加個羅織便可構陷那冰井司與那程之山之間往來。便是有此信便可,且不用管那信中內容如何。如此,這“真龍案”便可又添實錘也。

且不等他在這封信上施展了手腳,偏偏遇上這童貫回朝。

然,入宮見駕之後,這消息便再也傳不出來也。

倒也是個不怪,那童貫手下的番子且是控製了那些個內侍不得出入。亦是將那皇城司與公眾的親事官一並的圈了進去。

莫要小看這些個番子,且都是些個童貫征戰河湟之時,戰場搜羅的遺孤孩童。自幼被那童貫帶在身邊,饒是個殺人無數。雖說都是些個不滿弱冠,然卻各個被那童貫驕縱慣了的,談笑間心狠手辣,嬉鬨中下手陰損,那叫一個笑著臉的拿刀砍人。手段之殘忍且是讓人瞠目。

咦?倒是敢宮中殺人麽?有什麼不敢?即便問罪,也是他把你砍了之後的事。而且,他不管你什麼法不法的,童貫的話,便是法!

彆說那宮內的侍人、宮女,即便是那金吾衛也不敢招惹他們毫分。怎的?這近內守衛的金吾衛也管不了他們?能管是能管,得潑上幾條人命去。左金吾衛且比不得外宮右金吾、殿前司,都是些個皇室的遠親。

讓他們拿刀砍人?你想的有點多。人家是來這裡鍍金的,不是來玩命的。

於是乎,這宮內的消息傳不出來,那呂維也不曉得那童貫麵聖說了些個什麼。

原先這宮內大小事情,親事官俱有報來。得了消息,倒是能得朝上臣工一個先手。

如今,這童貫回朝,便是一個風雨不透,連個風都吹不出來。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且是給了這呂維一個下馬威。亦是讓呂維心下沒個底數。

然心下隱隱,這風雨不透,對於他來說且不是甚好事。

於是乎,便連夜派了皇城使去到得汝州,尋了那校尉口中“冰井司”的書信來,將那童貫也羅織進去,將這“真龍案”做成一個鐵案,以清君側!

便派下了差票讓那皇城使帶了人以“汝州司爐程遠事涉大逆”前往汝州嚴查,其來往書信、文字必收繳之。

於是乎,這才有了眼下皇城司擅入瓷作院,抄沒草堂。

那位問了,拿了冰井司與那宋粲的書信,就能將那童貫給牽連了進去?

哦?這事不好說,何為羅織?誰說那書信是給宋粲的?你從哪裡判斷,這書信且隻有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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