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房間內。韓嬰與張耳、張良等人跪坐。守城的三位將軍都派人稟報了情況。
雖然城池守的很穩,但傷亡卻也不小。
“哎。”韓嬰輕歎了一聲,站起來說道:“準備物資孤要親自慰勞士卒。”
“是。”張耳、張良等人躬身應是。
韓嬰讓太監進來為自己披上了甲胄,出門乘上了戎車,率領文武大臣前往城東慰勞士卒,隨即城北、城西,繞了一圈後回到了韓王宮中。
次日。楚、韓繼續開戰。
.........
九江國都城,六縣。
一艘小船在渡口上停靠。二十餘人風塵仆仆的從船上下來。
為首一人容貌不俗,身材高大健壯,神色堅毅,手持一塊被布包裹著的長條形物品。
上岸之後,他不急著走,而是駐足觀望了一下渡口附近。
這裡是黥布的大本營。
岸上設置軍營,一輛輛的車、船到達渡口。糧食、物資等被搬到了軍營中。
黥布在準備戰爭.....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收回了目光讓人去租借了一些車輛,一行人往六縣而去。
城門口的守備不緊不鬆,允許百姓出入。
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殺氣。
他更有信心了。
一行人來到了九江王國接待賓客的官邸外。他打開了布,顯露出了手中長條形物體的真容。
正是韓王節杖。
凡奉王命必持王節。
他叫李機,官拜郎中,奉命遠交近攻,聯絡九江王黥布。
.............
九江王宮,小殿內。
黥布正在飲酒,身旁不見美人,隻有太監服侍。
他的表情也很平靜,仿佛對項羽的怨恨是十年前的事情。但他的內心已經背叛了項羽,並積極準備作戰。
齊王反,陳餘、趙王歇反,韓王嬰反。那為什麼我不動一動呢?我旁邊就是富庶的楚國,現在楚王正在河北與韓王鏖戰,楚地空虛,我伸手就能拿到許多城池、土地。
但他又有些猶豫。
如果他出兵楚地,項羽得知消息之後,會馬上從河北抽身,以他的實力很難與項羽抗衡。最後雞飛蛋打,還白白幫了韓王一把。
“大王。韓王嬰的使者來了。”一名大臣從外走了進來,行禮道。
黥布驚訝,然後冷笑了一聲,放下酒杯捏著下巴道:“我也正好在想韓王。想不到韓王使者就來了。遠交近攻的把戲。哼。”
頓了頓後,黥布說道:“請他進來。”
你知道韓王是遠交近攻還要接見使者,不就證明是一拍即合嗎?大臣心中如此想,卻沒有說出來。
現在黥布正在竭儘全力的搜刮貧瘠的九江國,可憐的物資準備族戰。野心昭然若揭,沒什麼好說的。
黥布不換衣服,也不換地方。隻是讓太監撤走了殘羹剩飯,整理了一下衣裳跪坐。
不久後,韓王使者、郎中李機身穿朝服,手持節杖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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