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和對方好好講道理,感化她,獎勵10積分】
係統出聲。
駱欣欣翻了個白眼,感化個屁,她直接把對方罵服。
凶女人朝地上啐了口,神情很不屑,高聲道:“撞你咋的了,長得這麼醜,嚇老娘一跳,咋沒撞死你呢!”
“真是稀奇,大白天看到頭母豬,居然嫌人長得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醜樣,豬頭龜頸熊身大象腿,以前隻在課本裡學過四不像,今天總算見到活的了,果真醜得不堪入目,人神共憤!”
駱欣欣不緊不慢地懟了過去,還提起手裡的半桶水,朝這凶女人潑了過去。
大半桶水儘數潑在了女人身上,從頭濕到腳,頭發衣服褲子都被打濕了,緊緊貼著身體。
“哦喲,彆人是出水芙蓉,你這是黑豬過江啊,你這一馬平川的胸懷,應該是公的吧?你不安分守己地待在豬圈裡,跑出來難道是想學你狗兄弟吃屎?”
駱欣欣嘴皮子不僅利索,反應還快,根本不給凶女人開口的機會。
現在正好趕上下工時間,她們的動靜太大,吸引了不少人圍觀,其中就有他們一趟車過來的七個人。
黃金祥激動壞了,巴不得駱欣欣和這凶女人狗咬狗。
因為他和這凶女人一起搓麻繩,沒少被欺負,他打聽過,這凶女人是農場出了名的母夜叉,還是當地人,家裡有五個土匪一樣的兄弟,還有三個強盜胚兒子,他根本惹不起,隻能吃悶虧。
駱為安和駱老太也出來了,他急得不行,這凶女人一看就不好惹,他既擔心孫女吃虧,也擔心日後麻煩不斷。
強龍難壓地頭蛇啊,他們是新來的,還扣了帽子,就得夾起尾巴低調做人,哪能第一天就和人鬨呢!
“欣欣忍一忍,不和她吵啊!”
駱為安擠進去勸。
“閉嘴!”
駱欣欣狠狠瞪了眼,最討厭吵架時候,所謂的親人朋友勸你忍,忍他瑪比啊!
駱為安嚇得抖了抖,不敢再勸了,一邊搖頭一邊唉聲歎氣。
駱老太卻老神在在,還安慰他:“欣欣厲害的很,怕個屁!”
自從那天在火車上釋放天性後,駱老太說話就懶得再裝文雅了,時不時會冒出句粗話,駱為安糾正了幾回,毫無效果,他也懶得管了。
凶女人終於反應過來,羞惱之極的她,表情像要殺人一樣,張牙舞爪地朝駱欣欣撲了過去。
“你個豬都不啃的醜貨,老娘撕了你的嘴!”
“哎呀,你應該說俺老豬來也,彆認錯祖宗了!”
駱欣欣絕對不讓話落地上,每句話都得懟一句。
“哈哈哈哈……”
圍觀群眾們哄堂大笑,其中以黃金祥笑得最大聲。
這凶女人姓孫,家裡又排行第二,大家都叫她孫二娘,女生男相,打小就惡名遠揚,到25歲都無人上門提親,然後這孫二娘自個和現在的丈夫好上了。
她丈夫是京城下放到農場的富家公子,白麵書生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在農場連八十歲老太,都不願和他一起乾活,自打娶了孫二娘後,這男人就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孫二娘是當地人,娘家有五個土匪兄弟,又生了三個土匪兒子,她在農場橫著走,就連雷向陽看到她都會繞道,不想招惹這母夜叉。
“我撕了你那臭嘴!”
孫二娘氣得七竅生煙,理智全無,掄起砂鍋一般大的拳頭,朝駱欣欣的麵門捶了過去。
大家都嚇得閉上眼,不敢再看。
駱欣欣朝旁邊閃了下,同時踢出一腳,正中孫二娘的肚子。
她剛剛用了三張大力卡,時效有三分鐘,足夠她製服這頭母黑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