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手滑了!”
站在梯子上的駱欣欣,毫無誠意地道歉。
沒人信,但大家也沒說什麼,反正就一米多高,摔不壞。
納喜喜躺在地上,半天都沒動靜,像死屍一樣。
保輝看不下去了,走過去踢了腳,斥道:“趕緊起來,丟死你先人了!”
納喜喜哼唧了下,好半天才勉強爬起來,中途還摔了幾次,搞得灰頭土臉,十分狼狽。
看熱鬨的群眾都戲謔大笑,還有人起哄道:“納喜喜,你個爛慫貨,這點高就爬不起來了?”
納喜喜臉都氣青了,他也想快點爬起來,可身體像被卡車碾過一樣,動一下就疼,該死的醜賤人,給他等著!
他朝駱欣欣怨恨地看了眼,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駱欣欣剛從梯子上跳下來,接收到了他怨毒的眼神,立刻大聲道:“你又不是讓野豬日了,裝什麼死呢,彆不是想訛我吧?”
“哈哈哈哈……”
群眾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醜表子,老子弄死你!”
被氣得七竅生煙的納喜喜,突然來了勁兒,一骨碌爬了起來,朝駱欣欣衝了過去。
“狗日的,姑奶奶給你臉了?”
駱欣欣立刻點亮大力卡,輕鬆踹了一腳。
‘咻’
大家的腦袋跟著從左移到右,隻看見空中一坨黑影在做拋物線運動,隨後是地心引力下的加速度運動。
“砰”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辦公樓都跟著顫了幾下。
“哎呦媽呀……”
納喜喜的慘叫聲,遠遠地傳了過來,隨後就沒動靜了。
遠遠看著,躺著一大坨,紋絲不動,像進行天葬一樣。
空氣足足安靜了三分鐘,隨後沸騰了。
保輝飛快地跑了過去,彎下腰伸出手,探到了溫熱的鼻息,他的心立刻落了地,然後在納喜喜的身體上下其手,檢查骨頭有沒有斷。
全身都摸了一遍,保輝鬆了口氣,骨頭也沒斷,這慫貨肉還挺厚,這麼摔都沒事。
“起來,彆他瑪丟人現眼了!”
保輝這回沒敢踹,怕真踹死了。
納喜喜哼哼了幾聲,沒動,他實在太疼了,隻想躺著。
“哎呀,有禿鷲,鼻子可真靈,知道有大餐吃。”
走過來的駱欣欣,突然指著天空叫了起來。
大家都跟著抬頭看天,萬裡無雲的天空上,有幾隻山鷹在盤旋,哪來的禿鷲?
也可能禿鷲還沒飛過來,保衛科這新來的女同誌力氣這麼大,眼神肯定也好,能看到遠處的禿鷲。
地上的納喜喜,嚇得變了臉色,靈活地一個翻滾,爬了起來。
“噝……”
納喜喜疼得直抽冷氣,骨頭雖然沒斷,可肉卻差點摔熟,太他瑪疼了。
“咦,禿鷲飛走了,肯定嫌你肉太慫,怕吃了後也變成慫禿鷲!”
駱欣欣一本正經地嘲諷。
她壓根沒打算和同事搞好關係,這些男人骨子裡就瞧不起女人,她必須比這些人更凶悍更強大,才能在保衛科站穩腳跟。
納喜喜死死咬著牙,眼神變得更加陰毒,不過他沒再罵人,而是一聲不吭地走了。
這筆賬他記下了,隻要這醜八怪還在農場,總有報仇的時候。
他一個人打不過,就多叫幾個人,不信製不服這醜八怪!
“我指著你鼻子罵,等於當你麵日……你先人一樣,你居然沒反應?你可真不是個男人,沒把的太監都比你個爛慫貨有血性!”
駱欣欣可不打算放過他,朝著他背影極儘嘲諷,字字句句都戳在他男性尊嚴的痛點上。
全場的人都齊齊吸氣,默默給她豎大拇指。
果然是天生異相,必有一強,不是智多近妖,就是膽大包天,很明顯駱欣欣是後者!
這姑娘長得實在醜,膽子也是真的大,她這比當納喜喜麵,日他先人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