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向陽像被猴子掏了肛一樣,跳起了三尺高,怒吼:“誰教你這樣說的?你要是我閨女,我一巴掌拍死你!”
“你教的唄,剛剛你還說保科長了,怎麼就興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場長你可彆搞官僚主義!”
駱欣欣可不怕他,因為她知道雷向陽是個正派人,不會玩心眼子,當麵乾仗再怎麼激烈都沒事。
雷向陽臉都氣青了,可又沒法子罵,剛剛他確實這樣說了保輝,這死丫頭耳朵比狗還靈,他瑪的真是個當兵的好苗子。
“再說了,你確實一巴掌能拍死我?忘了昨天我怎麼把你……”
駱欣欣還沒說完,就被雷向陽給打斷了,“行了行了,知道你力氣大,你剛剛那話啥意思?啥叫肯定會犯錯?”
“嗚嗚……”
地上的孫四兒急得直叫,他可太明白了,這死賤人肯定又想栽贓陷害他家裡人,心也忒毒了。
“吵什麼吵!”
駱欣欣不耐煩地踢了腳,孫四兒翻了個白眼,暈了。
她對雷向陽說:“過程你就彆管了,反正我包孫家人犯錯,用合理合情的方法。”
雷向陽有點明白,但又不是太明白,張金柱湊在他耳邊,將青玉米的事給說了。
“你簡直……胡來,哪有你這麼辦事的?絕對不行!”
雷向陽氣得吹胡子瞪眼,違反原則的事他絕對不能乾。
“我這叫非常時期時常手段,比如男女授受不親,禮也,嫂溺,叔援之以手,權也,你知道啥意思不?”駱欣欣問。
“棗泥酥咋的了,和這事有啥關係?”
雷向陽聽得迷迷糊糊,前麵那個男女授受不親他知道,可後麵的棗泥酥他不明白,和孫四兒這事有啥聯係?
張金柱和保輝也聽得眼睛轉蚊香圈,甚至還流了點口水,饞棗泥酥了。
駱欣欣忍笑解釋:“這句話的意思是,叔嫂之間要守禮節,可如果嫂子溺水了,小叔子可以跳水救人,這是權宜之計,像孫四兒這種害蟲,如果不懲罰他,他隻會做下更多的壞事,甚至搞出人命,所以必須嚴懲他,對不對?”
“理是這個理,可也不能栽贓……”
“場長,事急從權,你彆婆婆媽媽娘們唧唧的了,拿出點男子漢的氣勢來,為了整治農場的不正之風,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還怕個毛?你們一群男人前怕狼後怕虎的,真他瑪慫!”
駱欣欣不耐煩了,毒舌自動上線。
【宿主用春風化雨的方法說服雷場長,算了,宿主自便,商城開通三樣商品,獎勵30積分】
發布任務的係統,聽到駱欣欣的毒舌,立刻改口,反正結果到位了就行。
雷向陽三人被說得臉上火燒一樣,仿佛臉皮被剝下來,掛在農場大門口風吹日曬,萬人指點,太沒臉了。
“行了,六點準時開會,把這狗日的先帶回去!”
雷向陽虎著臉說了幾句,轉過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死丫頭連老子都敢指著鼻子罵,他娘的吃熊心豹膽了?要是老子閨女敢這樣,絕對腿打瘸!”
雷向陽嘴裡碎碎念著,對駱欣欣又愛又恨,實在是個狗膽包天的虎丫頭,真是個當兵的好苗子啊!
場長走了,科長為大,保輝立刻支棱起來了,喝道:“把人帶回去,我去通知開會!”
說完,他也風風火火地走了。
駱欣欣一腳將人踹醒,再摘了幾根柳條,簡單地編了根藤,係在孫四兒身上,像牽牛一樣牽著走。
一路上的人都看得稀奇死了,還有人跑去通知孫二娘。
大家乾活都沒啥心思了,隻想著看母夜叉和女鐘馗乾仗,昨天這倆人乾仗,好多人沒看到,遺憾極了,今天說不定能補上。
曾二丫姐妹倆各背了捆柴禾回來,遠遠看到了淒慘的孫四兒,曾大丫看得樂壞了,“壞人抓起來了。”
“以後沒糖吃了。”
曾二丫並不開心,孫四兒雖然不是好人,但會給她們糖,一顆糖就夠她和姐姐活一天了。
“沒事,還有鬥雞眼,還有大脖子,還有……”
曾大丫歪著頭,一個一個地數,這些人都是想摸她的,有的會給吃的,有的不給,不給的妹妹不讓摸了,她也不樂意,餓肚子好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