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場長臉上青白交加,內心心潮澎湃,已經很久沒人敢這樣和他說話了。
好像自從當上場長後,他聽到的都是好聽話,像這種逆耳的言論,一個字都聽不到,以前他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這個場長做得儘職儘責,受全農場人的愛戴,現在他才明白,不是他乾得好,而是農場的人不敢說真話。
隻有這虎丫頭才敢說。
“你這樣說不怕我生氣,給你穿小鞋?”
雷場長故意板著臉問。
“你要是那種人早升官了,也不至於場長一乾十來年,屁股都不挪窩。”
駱欣欣實話實說,雷場長太正直,眼裡揉不得沙子,還缺心眼子,這種人不適合混官場,也幸虧他沒升官,農場天高皇帝遠,屬於雷場長的舒適區。
雷場長咬緊了後槽牙,火大地瞪著她,很想罵一通,可這死丫頭說的又都是實話,他沒啥罵的。
駱欣欣壓根不怕,和他大眼瞪小眼。
“以後不要自作主張,去通知吧!”
過了幾分鐘,雷場長敗下陣,咬牙切齒地同意了。
“知道了,場長你去摘婆婆丁煮水喝吧,你火氣有點重。”
駱欣欣好心提醒。
雷場長心裡有點暖,這丫頭虎是虎了點,嘴也確實毒,可心腸還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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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他答應了,最近確實有點上火,回頭去挖點婆婆丁。
“你抓緊時間啊,火氣太重了,好大兩坨眼屎呢!”
駱欣欣指了指他眼睛,然後悠悠地走了。
雷場長愣了幾秒,立刻挖眼角,果然挖了兩坨眼屎,老臉又開始臊了,他剛剛那一點感動,也立刻煙消雲散,對駱欣欣恨得牙癢癢。
駱欣欣回到保衛科,轉達了雷場長的指示,角落裡的孫二娘也聽到了,破口大罵,全都是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再罵你給塞牛屎。”
駱欣欣警告她,但不管用,孫二娘罵得更臟了。
“既然你那麼喜歡牛屎,我這就滿足你。”
駱欣欣拖著她出去,很快找到了一坨牛屎,北方的牛屎和南方的不一樣,乾巴巴的,據說還能當燃料,不像南方的牛屎稀巴爛。
她懶得弄臟手,就按住孫二娘的脖子,整張臉都按在牛屎上,還摩擦了好幾下。
“香不香?這坨不夠我再去找,肯定讓你吃飽!”
“不過你還是少吃點吧,你家狗兄弟還沒吃呢!”
“你和孫四兒真是親的?為啥你長得像野豬,孫四兒像野耗子?你們不是一個爹吧?你娘可真能耐,姘頭軋了一個又一個,個個不重樣!”
駱欣欣一邊喂孫二娘吃牛屎,一邊問候她老爹老母。
能教出這種混賬姐弟的父母,十之八九也不是啥好的,她罵起來一點都不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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