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雜人等不準進農場,止步!”
保輝拉了槍栓,槍口朝上,大聲警告。
“你們關了咱們孫莊的人,我們是來領人的。”
為首的男人四十來歲,是孫莊的大隊長,他身邊站了個六七十歲的老頭,戴了頂毛氈帽,留著山羊胡,個子不高,表情很嚴肅。
而且大隊長好幾次開口前,都會問這老頭,顯然這老頭地位不一般。
“他們毀了農場的優良種子,罪大惡極,就算槍斃都不為過,我們雷場長看在孫莊的麵子上,沒有上報公安,隻讓他們以工代罰,已經夠仁至義儘了。”
保輝說了事情經過,雷場長說了,要先禮後兵,不能一上來就乾。
“就算他們做錯了事,那也是我們孫莊自己的事,你們把人放了,我們帶回去嚴懲!”
大隊長說話還算客氣,畢竟他經常和政府工作人員打交道,會一些話術。
“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衝進去找人!”
“我們孫莊的人,就算把天捅破了,也輪不上你們農場懲罰,你們搶了我們的地,還關我們的人,你們彆欺人太甚!”
孫莊至少來了五六十人,都是青壯年,齊聲叫喊的聲勢很浩大,保輝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響。
山羊胡老頭不動聲色地揮了揮手,後麵的人立刻衝上來,想強闖進去。
“不準動,再動就開槍了!”
保輝大聲警告,可沒人聽他的。
而且孫莊的人極狡猾,他們抬著幾個老頭衝在最前麵,農場的人不敢來硬的,怕碰死這些老家夥。
孫莊的人氣勢洶洶,眼看就要闖進去了,保輝準備鳴槍示警。
“乾什麼?光天化日想搶劫農場嗎?”
一道清脆的女聲平地而起,保輝從來沒覺得駱欣欣的聲音這麼好聽過,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農場其他人也都鬆了口氣,女鐘馗可算來了。
對付孫莊這些無賴,可不就得派女鐘馗上嘛。
孫莊的人也都停下了,齊齊看向聲音來源處,隻看到一道線,遠遠地平移過來。
到了近處才看清,是個相貌醜陋的女人,抬著根四五米長的木頭健步如飛,連氣都不喘。
駱欣欣一口氣衝到門口,示意大丫讓開,她一個人就抬起了木頭,對著孫莊的人橫掃了過去。
“都讓一讓,木頭不長眼,撞死了我可不負責!”
站在前麵一排的孫莊人,正是那幾個老頭,抬他們的青年一動不動,他們篤定駱欣欣不敢真撞。
可是——
這回他們判斷錯了,駱欣欣根本沒管幾個老頭的死活,用力一掃,木頭就朝幾個老頭抽了過去,眼看就要撞上了。
幾個老頭臉上的褶子都嚇平了,也不用人攙扶,利索地跳起來逃了。
駱欣欣及時刹車,譏諷道:“這不是腿腳挺靈的,跑起來比狗都快,你們這麼抬著,我還以為癱了呢!”
“醜八怪你他瑪找死!”
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受不得一點激,跳起來就要教訓她。
“你他瑪才是來找死的短命鬼,識字不?看你這蠢樣估計連一二三四都數不清,來,我念給你聽,前進國營農場,知道啥叫國營不,簡而言之一句話,國營就是國家辦的農場,代表的是公家,你們這些人不請自來,還想強闖農場,是想造反嗎?”
駱欣欣指著農場大門上的牌子,大聲念了出來,還用手指著孫莊的人,口出不遜,跟罵孫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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