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師要麵對很多蠢貨,我怕會動手打死人。”
厲嶸很誠懇地說了理由,他對蠢貨的包容度並不高,真的會動手。
牛八斤不一樣,這孩子是傻,不是蠢,而且特彆聽他的話,就像他小時候養過的大黃一樣,所以他願意包容。
“說得你好像想當就能當上一樣?”
駱欣欣嗤了聲,覺得他在吹牛。
厲嶸笑了笑,沒說他其實是軍校生,16歲他考上了軍校,畢業後直接去了部隊,直接享受副連級待遇,要不是他多次得罪了領導,現在肯定不止是副營長。
“你彆笑了,笑起來挺嚇人的。”
駱欣欣故意損他,不過她也沒說錯,這家夥現在是獨眼龍,還有一道疤,不笑還好,一笑臉上的疤跟著動,像蜈蚣一樣,有點瘮得慌。
“你不笑也挺嚇人的。”
厲嶸朝她的臉瞥了眼,這胎記弄得比真的還真。
駱欣欣摸了摸臉,得意道:“嚇人就對了,說明我這藥沒白塗。”
“這藥是終生的?”
“當然不是,說管半年。”
駱欣欣又摸了摸臉,感覺那些小顆粒好像淺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其實終生也行,我們要是結婚了,領導就會覺得我不是貪圖美色的膚淺人,應該會多派些艱巨的任務給我。”
厲嶸很認真地考慮,周小紅那家夥雖然不靠譜,但有一句話說對了,能人娶醜妻,他也應該像諸葛亮同誌學習。
“憑啥你的平步青雲,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我明明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你要是想證明自己不膚淺,就讓我爺爺給你也塗點藥。”
駱欣欣冷笑,穿到這鬼地方啥都沒有,也就這副皮囊還行,她肯定要大大方方地展現出來,憑啥藏著掖著?
“不妥,我的臉變成你這樣,你的臉好了,彆人會以為你這個是傳染病,不利於團結。”
厲嶸很認真地思索了一番,拒絕了。
“你以為是菜花啊,傳染你個頭!”
駱欣欣給氣笑了,又是一記九陰白骨爪,兩人就這樣吵吵鬨鬨地回了農場。
農場的人都在地裡勞作,遠遠看到他們,都停下手裡的活,張大嘴,神情驚訝。
“大清早一起回來,昨晚上肯定在一起,嘖……這獨眼龍真不挑食,啥肉都往嘴裡塞。”
“他都去看女廁所了,還能是個講究人?”
“而且他一個獨眼龍,臉上還那麼長一道疤,有肉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啥?”
……
大家都認定這兩人昨晚上在鬼混,不出半天,閒言碎語就傳遍了農場,越傳越離譜。
“你們知道不,女鐘馗娃都有了,就是那獨眼龍的。”
“獨眼龍才來幾天,咋就把女鐘馗肚子搞大了?”
“說不定以前就認識,這兩人天天在一起,肯定有關係。”
駱欣欣並沒聽到這些閒話,她回到家就睡下了,公安局的長椅睡得不舒服,她沒睡夠。
厲嶸騎了自行車回軍區,還得和崔副軍長彙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