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柱夫婦都懵了,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勃然大怒。
“小賤人胡說八道,老子弄死你!”
孫二柱的臉都氣扭曲了,叫囂著撲了過來,眼神露出殺意。
男人的麵子比命都重要,這小賤人胡言亂語壞他的名聲,活該被他打死。
“打死她個騷貨,長得這麼醜還和流氓勾勾搭搭,扒了她衣服,吊起來示眾!”
孫二柱媳婦惱羞成怒,也撲了過來,因為丈夫真的嫌她鬆垮,駱欣欣的話戳中了她肺管子。
駱欣欣都不用親自動手,一個大丫足矣,一人賞了一腳,將兩口子踹飛了幾米,躺在地上呻吟。
“大丫二丫,看到了沒,這就是惱羞成怒!”
駱欣欣現場教姐妹倆成語,沒有什麼比真人演繹更有效果了。
“他們為什麼會惱羞成怒?”
大丫還不是太明白,她腦子反應有點慢。
“因為姐姐說的是真的,孫二柱真不行,他婆姨真不如羊。”
二丫聰明,現學現用地給大丫科普。
大丫皺緊了眉,小腦瓜子轉得飛快,可還是理解不了,為啥孫二柱要去找羊。
“因為他不行,羊就算嫌棄也說不出口。”
駱欣欣看出了她的心思,耐心給她解釋。
“哈哈哈哈……”
圍觀的群眾們哄堂大笑,地上的孫二柱羞憤欲死,恨不得能有個地縫鑽進去。
可惜沒有,他隻能接受眾目睽睽的鄙視和嘲諷,此時此刻的夫婦倆,比扒光了衣服吊起來示眾還羞恥。
兩口子索性緊閉眼睛閉死,臉埋在黃土地上,後腦勺懟著眾人。
“喏,他們現在這樣叫做無地自容。”
駱欣欣又教了個成語。
“姐姐,他們這樣是自作自受,對不對?”
二丫想到了前幾天學到的成語,立刻用上了。
“對,真聰明。”
駱欣欣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下,二丫是讀書的苗子,好好培養肯定能學出來。
大丫雖然學習不行,可她力氣大,以後肯定也有一番造化。
二丫咧嘴笑得特彆開心,決定再找江硯學幾個成語,那個有錢少爺文化挺高的,人也挺有耐心,不愧她幫這少爺趕跑了姓翁的攪屎棍。
這姓翁的攪屎棍大名沒人知道,大家都叫他老翁,或者是攪屎棍。
攪屎棍不是他的職業,而是他的愛好。
老翁是負責農場二隊的隊長,長得人高馬大,三十多歲還沒結婚,因為他不喜歡女人,農場的人都知道他的愛好,長得白淨斯文的年輕小夥子,遠遠看到他都躲得遠遠的。
但還是有不少小夥子被這流氓得手了,有些是被逼的,有些是自願的。
江硯在老翁手底下乾活,這有錢公子哥是二丫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比女人還俊,老翁對他一見鐘情,從江硯到農場的第一天起,這流氓就惦記上了。
甚至有幾回都差點被他得手,好在江硯運氣還不錯,每次都逃脫了,這也更激發了老翁的獸性,前幾天故意安排江硯去偏僻的山坡上乾活,要不是二丫在那放羊,江硯十之八九逃不掉。
江硯很感激二丫,得知她在學成語,就主動教她。
此刻,江硯和黃金祥他們也過來看熱鬨了,經過一個多月的風吹日曬和辛苦勞作,黃金祥和美術老師他們幾個,都黝黑蒼老了不少。
唯獨江硯還是清冷憂鬱的帥氣形象,皮膚也沒曬黑,除了衣服破了些,人憔悴了些外,和之前並沒太大的變化。
這一副天生麗質的小零模樣,難怪會被老翁窮追不舍。
駱欣欣沒再管地上的孫二柱夫婦,走到一個四方臉女人麵前,上下掃了一眼,便冷笑道:“你這張臉挺省事,求麵積隻要長乘以寬就行,絕對能精確到小數點。”
聽懂的人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