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去睡,你難道不想摘帽子了?”
厲嶸隻需一句話,就驅散了駱欣欣的瞌睡,變得精神勃勃了。
摘帽子比天大!
“你帶些換洗衣服,那邊可能要耽擱幾日。”厲嶸說道。
“你和雷場長說了沒?”
駱欣欣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問。
“現在去說,中飯你家吃!”
厲嶸從口袋裡掏出些飯票和錢,放在桌上後,便去找雷場長了。
駱欣欣撇了撇嘴,出手還挺大方,煮飯多添三碗米吧。
說是這麼說,駱家的中飯還是很豐盛的,有魚有肉還有雞蛋,這夥食水平彆說在農場,就算全縣城都能排在前麵。
駱老太和駱為安看著對麵大口吃飯的厲嶸,內心活動很激烈,前有獨眼龍,現在又來了個厲副營長,這丫頭到底喜歡哪個?
“厲同誌,你今天過來是公乾?”駱為安小心翼翼地問。
厲嶸點了點頭,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再扒拉一大口飯,吃得特彆滿足。
駱為安稍稍鬆了口氣,應該是他們想多了,厲嶸是前途無量的軍官,萬萬不可能和走姿派處對象。
要是那丫頭臉上沒塗藥,他還能理解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現在這丫頭的容貌,就連農場條件一般的後生都瞧不上,還怕受牽連。
“厲同誌,你來我們家吃飯,是雷場長安排的?”
駱為安想打聽多一點,如果是雷場長安排的,以後農場裡要是再有閒話,他就能拿雷場長堵那些人的嘴。
厲嶸又點了點頭,他剛剛和雷場長說過了,中飯在駱家吃。
“厲同誌你這次公乾要辦幾天?”
駱為安放心了大半,想再問仔細些,就看到厲嶸放下筷子,終於正眼看他了,隻是說出的話卻差點嚇破他膽。
“我這次是機密任務,你打聽這麼清楚,是想把消息賣給敵人嗎?”
厲嶸抬起頭,唇角微勾起淡淡的嘲諷。
“當然不是,我就隨便問問,不問了!”
駱為安臉都嚇白了,額頭不住冒冷汗,他都不敢擦。
走姿派的帽子就夠沉了,若是再添個賣國求榮的漢奸帽子,他隻怕是連老命都保不住了。
“食不言寢不語,多吃點!”
厲嶸淡淡地說了句,駱為安立刻低下頭吃飽,連菜都不敢夾了,駱老太有點嫌棄,她不明白丈夫為什麼要那麼害怕厲嶸?
不過是個小輩罷了,以前在滬城,她在二樓吃下午茶時,經常在周末看到這孩子在陽台看書,看得特彆認真,還長得好看,駱老太越看越喜歡。
但後來她打聽到厲嶸隻不過是劉家一個丫環的孩子,對厲嶸的喜歡就淡了。
丫環生的孩子就算長得再好看,她也瞧不上,比她兒子孫子差遠了。
也因此,駱老太在厲嶸麵前很有優越感,哪怕她現在落魄了,厲嶸反而成了軍官,她也依然改不掉多年養成的勢利眼。
厲嶸能感覺到駱老太身上的優越感,隻覺得她蠢,如此不識時務,要不是有個好孫女,隻怕怎麼死都不知道。
吃過飯後,駱欣欣說要出去公乾幾日,老兩口這回學乖了,一個字都沒問。
厲嶸趕馬車,駱欣欣躺在車上睡覺,車上還擺了輛自行車,是他騎來的。
到軍區後,厲嶸將她叫醒,帶去見崔副軍長。
“聽說你心理術很厲害?”
崔副軍長直接了當地問。
“略懂一點。”
駱欣欣謙虛了下。
“你猜猜我現在在想什麼?”崔副軍長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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