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娘臉都嚇白了,連相片都不要,起身就跑,生怕跑慢一步,就被抓去上軍事法庭,她可不想坐牢。
“真晦氣!”
駱欣欣扔了手裡的相片,起身回屋。
厲嶸也扔了他手裡的侄兒相片,跟著回屋。
兩張相片落在地上,吃瓜群眾們撿起來看,侄女的相片還好,就是普通人的相貌,可侄兒的相片真的會嚇死人。
“這馬招娣可真不是人,難怪要挨罵!”
“她啥時候當過人?她那個侄女也不是個好的,隻是當了個代課老師,眼睛就隻看到天了,挑三揀四的,鎮上的男人都看不上,非得找縣城上班的國營工人。”
“嘖……厲同誌沒說錯啊,臉比磨盤還大,這嘴倒不錯……”
有個男人撿到侄女相片,品評了一番,還曖昧地擠了擠眼睛,其他男人都聽懂了,露出了隻有男人才懂的笑。
外麵的人很快就散了,不過農場裡也傳出了些風言風語,是關於駱欣欣和厲嶸的,都說他們在處對象。
雖然大家都覺得可能性極低,可孤男寡女的,走得那麼近,肯定有貓膩。
也可能厲嶸就好女鐘馗那一口呢?
閒言碎語越傳越真,傳到雷場長耳朵裡時,已經變成——
“小駱和厲同誌非法同居,娃都懷上了。”
傳話的是保輝,他給雷場長彙報工作,順便提了下最近的閒話。
“噗……”
雷場長正在喝茶,驚得噴了保輝一臉茶水。
保輝咬了咬牙,用衣袖擦了臉上的茶水,心裡默默問候了雷場長的爹娘。
“淨胡說八道,厲同誌可是解放軍,你去查一下,誰在造謠,給我抓起來去修水庫!”
雷場長黑著臉下達命令,連軍官的黃謠都敢造,這幫王八蛋就是閒得蛋疼,統統去修水庫。
“場長,這兩人確實走得挺近,興許真在談呢!”
保輝擠了擠眼睛,他也覺得兩人不清白。
“談你瑪!給我去查,查不出來你去修水庫!”
雷場長將搪瓷杯裡剩下的茶水,全都潑在保輝臉上,保輝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擦,唯唯諾諾地保證抓到造謠生事的人。
“他乃乃的,吃飽了撐的!”
雷場長火大地罵,他最恨的就是造謠,尤其是給女人造黃謠,是真要害死人的。
駱欣欣現在可是他的得力乾將,要是出了事,他的葡萄酒廠咋辦?
他還指望宮廷玉液酒在廣交會上大放異彩,為他的政績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光榮退休呢!
思來想去的雷場長,還是決定把駱欣欣叫過來,勸這丫頭和厲同誌保持一點距離,人言可畏,他是真擔心這丫頭受不住。
“我是受害者,憑啥讓我改?不是應該把造謠的人抓起來,全都弄去修水庫嗎?”
駱欣欣聽了後,理直氣壯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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