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住劉小心眼啥小辮子了?”駱欣欣好奇地問。
厲嶸將他陷害薑軍長的事說了。
“真是個卑鄙小人,你得抓緊時間和薑軍長說,要不然劉小心眼可能會先搞你。”駱欣欣提醒。
“等你去港島的事定了就說,就這幾天。”
厲嶸點了點頭,他早料到劉小心眼不會善罷甘休。
“你可爭點氣,彆讓人搞死了,我就成望門寡了!”
駱欣欣給他加油打氣。
“那你也爭氣點,彆讓我當鰥夫。”
厲嶸懟了過去,口頭上他從來不吃虧。
“那我們都好好活著。”
駱欣欣吸了一大口奶茶,必須長命百歲,壽比南山。
“我去政教處一趟。”
厲嶸起身,他要去告何大嘴的狀。
何大嘴以前就捏造過他的謠言,說他之所以會調來西北軍區,肯定是在滬城犯生活作風錯誤了,還說他把姑娘肚子搞大不肯負責,無中生有的本事讓他佩服無比。
今天居然跑去駱欣欣麵前胡說八道,士可忍孰不可忍,必須告狀!
“厲副營長,張主任讓你和你對象去他辦公室,有事找你們。”
剛走到樓下,有個士兵跑過來通知他,營裡的政教主任找他們兩口子。
“知道了。”
厲嶸回了三樓,叫上駱欣欣一起去。
兩人簡單討論了下,一致覺得是何大嘴去來人先告狀了,真不要臉。
果然,何大嘴就在張主任辦公室裡,還有她男人郭副營長,憤怒地瞪著他們。
“張主任,我們夫妻家裡都是貧農,根正苗紅,我愛人絕對不可能是奸細,厲副營長對象無中生有誣蔑我愛人是奸細,這事你管不管?”
郭副營長越說越火,他一家清清白白,平白無故被人潑臟水,這口氣他哪咽得下,必須找領導理論。
“你婆姨還無中生有造謠厲嶸腳踏兩隻船呢,當我麵說的,周圍有好多嫂子聽到的。”駱欣欣大聲告狀,叫得最大聲的孩子才有人疼。
張主任皺緊眉,嚴厲看向何大嘴,問道:“有沒有這回事?”
“我沒說厲副營長腳踏兩隻船,她冤枉我。”
何大嘴矢口否認,而且特彆理直氣壯,腳踏兩隻船她確實沒說,小賤人甭想潑她臟水。
“張主任,我給你演練一下她是怎麼說的。”
駱欣欣惟妙惟肖地模仿了何大嘴說的那些話,然後質問:“你是沒直接說腳踏兩隻船,但你每個字都是這個意思,彆把人都當傻子,張主任,我作為厲嶸的未婚妻,第一次來部隊就被人當麵說對象腳踏兩隻船,您說我該不該生氣?該不該回擊?”
“小駱同誌,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就算再生氣,也得保持理智,無緣無故說人奸細可不好。”
張主任心裡一直在歎氣,好好的午覺時間被用來處理這些破事,他也想生氣,也想罵人。
“我不是無緣無故說的,何大嘴……”
“不可以給人取綽號!”
張主任厲聲打斷,眼神警告。
“對不起,我聽樓裡的嫂子這樣叫的,還以為她本來就叫何大嘴,以後我不叫了。”
駱欣欣很誠懇地道了歉,以後她背著張主任叫。
“領導,我為什麼說何大……嫂是奸細呢?有以下幾點證據,奸細經常會潛伏在群眾裡,偷偷摸摸地搞破壞,達到破壞和諧穩定的目的,何大……嫂在家屬樓裡捏造謠言,還惡意散步,
導致很多家庭矛盾重重,引發爭吵,甚至還有離婚的,軍人的後方都不穩定,還怎麼安心在前方衝鋒陷陣?擾亂軍心,破壞團結穩定,您說她哪點不像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