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他們都沒去賭場,每天都出去逛街吃飯,晚上去酒吧夜總會消費,美其名曰找邁克。
瀟灑了好幾天,對麵搬來了新鄰居,是一對夫妻,也可能是情侶,男的是鬼佬,五六十歲,女的是黃皮膚,三十來歲,兩人應該都是白領,公司離得不近,每天都走路上下班。
第一次見麵,駱欣欣對這兩口子就沒啥好印象,鼻孔懟天,狗眼看人低,尤其是那個女的,下巴都快日天了。
比如這兩口子本來有說有笑的,一看到她和厲嶸,就立刻變成冷漠臉,還會翻白眼,用英語嘰嘰咕咕地說一通,雖然她聽不太懂,但能肯定這對狗男女沒放好屁。
這對狗男女平時都說英語,從來沒說過華語,所以駱欣欣一時間搞不清女人是不是華人,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說華語,所以這幾天她都忍著沒罵。
不是她不想罵,而是她英語隻會一點生活用語,罵人罵不痛快。
是以,這段時間她一改往日的懶散,每天都在自學英語,尤其是罵人的語句,還拉著厲嶸一起學,哪些臟就學哪些。
”你爹fuck豬玀才生出的你,你是個從小沒媽教的雜種!”
這句話駱欣欣隻練了四五遍,就能罵得很流利了。
而且這幾天學罵人的語句,她幾乎一學就會,比以前考四級輕鬆多了。
“這句有點輕了吧?”
厲嶸覺得這句話太溫柔了,毫無殺傷力,如果是對他說這句話,他一點都不會破防,甚至還會微微笑一笑。
“你不懂,這句話絕對能讓鬼佬破防,他們是玻璃心!”
駱欣欣胸有成竹,前世她在網上見過華國博主和鬼佬對罵,輕輕鬆鬆將對方罵哭,可在她看來,博主罵的那些話實在是小兒科,如果是對她罵,她肯定會回報對方微笑。
厲嶸半信半疑,姑且學著吧,反正罵不過,他還可以用拳頭。
兩人又練習了幾句口語,外麵的天已經暗了,駱欣欣伸了個懶腰,“餓了,今天我們去狀元樓吃飯吧?”
狀元樓就是上次鄭官帶他們去吃的酒樓,這段時間他們吃了很多酒樓,發現還是這家最好吃,貴果然有貴的道理。
“有點貴。”
厲嶸猶豫。
吃一頓飯要好幾百塊,就算在港島這邊也是高消費,他有點心疼。
“咱們有一百五十萬呢,吃完了再去賺,瞧你那摳索樣!”
駱欣欣鄙視地瞥了眼,忍不住又說:“知道你現在這樣叫什麼不?窮人乍富,德不配位,口袋裡揣著幾百萬,還天天啃蘿卜乾。”
“德不配位說的是啃蘿卜乾?”
厲嶸懷疑,他可不是沒文化的人。
“當然,你有意見?”
駱欣欣狠狠瞪著他,手比出了掐人的姿勢,這家夥敢反駁,就看她的九陰白骨爪。
“沒意見。”
厲嶸感覺到了腰間的一絲疼痛,認慫了。
還自我安慰,他這是好男不和女鬥,有涵養。
兩人收拾了下,出去吃飯,下樓時和對麵的狗男女狹路相逢了。
他們下樓,狗男女上樓,樓道狹窄,隻能通過兩人,必須得有人讓出位置。
狗男女當然不肯讓,還趾高氣昂地看著他們,女的嘰哩咕嚕道:“滾開!”
這句話駱欣欣聽懂了,她立刻懟道:“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