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駱欣欣都不敢動,怕吳老頭沒睡著,厲嶸也沒動,他知道吳老頭睡了,可他有點不想動。
軟玉溫香在懷,古人說的話,他今日有了切實的體會。
挺不錯,還有點食髓知味,想就這麼一直摟著。
又有腳步聲過來了,桌子邊出現了一雙腳,穿著皮鞋。
“想生崽回家生去,趕緊出來!”
是鄭官,他現在無比後悔叫了厲嶸,磨磨蹭蹭的,一晚上都在和女人黏糊,淨耽誤事。
一語驚醒夢中人,桌下的兩人如夢初醒一般,忙不迭地分開。
駱欣欣摸了摸滾燙的臉,鑽了出去,隨後厲嶸也鑽了出來。
鄭官衝他們斜了眼,朝神龕走去,兩人也跟了過去。
駱欣欣拉開神龕下麵的盒子,裡麵果然有個小小的紅木盒,鄭官拿了出來,打開,盒子裡有個小小的人偶。
人偶的眉眼很像吳德,紅得像是浸透了血,處處透著邪氣,哪怕鄭官不懂術法,也看出了不對勁。
他的臉色很難看,這些針就像插在活生生的吳德身上一樣,吳家人太毒了!
鄭官拿出人偶,想毀了它,被駱欣欣攔住了,比劃了手勢,示意出去說。
將人偶放回木盒裡,再放回神龕,他們離開了吳家。
“你現在毀掉人偶,吳老頭肯定會發現,還會想毒招禍害吳德,暗箭難防,倒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人偶換成吳家其他人。”
駱欣欣出了個主意,吳家每個人都在吸吳德的血,沒一個無辜的。
“怎麼換?”
鄭官覺得這主意不錯,他已經決定,將吳家的人一個一個弄死,一個都不留。
“這個我也不懂,你得找個專業大師來弄。”
駱欣欣搖頭,她想了想,建議道:“你把吳德戴的平安符燒了,那個和人偶估計是一起的。”
“好,你們又救了阿德一次,以後有事隻管找我,在港島還沒有我辦不了的事。”
鄭官雖然不是好人,但他恩怨分明,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決不拖欠人情。
“其他事就算了,我們自己也能解決,有一件事確實要和你說一聲。”厲嶸說。
“什麼事?”
鄭官還以為讓他幫忙,他猜測這兩人從內陸過來,應該肩負秘密任務,看在他們救了阿德的份上,他還是願意幫忙的。
“我們晚上沒事乾,喜歡去賭場贏點錢,也不多,就是圖個樂子,到時候你手下彙報到你那兒,你彆在意就行!”
厲嶸說得特彆真誠,確實贏得不多,他是摸著良心說的。
“也不是每天都去你的場子,其他人的場子也要去的。”駱欣欣補了句,他們可不會逮著一頭羊薅。
“前段時間經常贏錢的人是你們?”
鄭官恍然大悟,前些日子手下彙報,場子裡每天晚上都會來一對男女,押大小每次都押贏,每晚隻押三盤,贏兩三萬就溜。
當時他還懷疑,是不是有對家專門培訓的狗男女,特意來炸他的場子,但手下說,其他人的場子也去了,這幾對狗男女雨露均沾,挺公正的。
鄭官本來想派人跟蹤這些狗男女,但有一陣子沒出現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沒想到正主就是麵前這兩人。
贏他場子的錢,還去馬場贏,這兩人可真會薅羊毛,淨逮他一個人薅了。
“手氣比較好,想輸都輸不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