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嶸拿了一條煙和一袋糖,讓周小紅一夥人去分,這才打發走了,他關上門,還檢查了門窗,這才放下心。
駱欣欣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結婚可真累,幸好隻結一次婚。
“有熱水沒?”她問。
“爐子上熱著呢,我去打點冷水。”
厲嶸提了個桶,去水房打水,家屬樓的水房和衛生間浴室都是公共的,做飯在走廊上。
很快他便提了一桶水回來,爐子上的水已經燒開了,他讓周小紅和牛八斤布置的新房,還特意囑咐要生爐子,爺爺和他說的,老家那邊住新房必須有一隻燒得極旺的爐子,喻意紅紅火火。
現在他的新房生了燒得極旺的爐子,喻意著他和駱欣欣以後的日子紅紅火火。
這天晚上的洞房花燭依然春光燦爛,春風六度玉門關,第七次時,駱欣欣閉關鎖國了,死活不肯配合,理由很強大。
“每次都搞八九次,容易傷腎。”
厲嶸覺得有點道理,儘管他的腎很強大,但還是要注意保養,所以六次他就偃旗息鼓了。
累極的駱欣欣沾上枕頭就睡了,等她睡醒後,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外麵很熱鬨,但聲音陌生,和農場不一樣。
她眨了眨眼,意識漸漸清醒,她隨軍了,現在是在軍區,不是農場。
厲嶸不在房間,她伸了個懶腰,穿好衣服下床,爐子上燒著熱水,現在的家屬樓沒有集中供暖,都是自家燒煤爐取暖,做飯炒菜都是這個爐子,不用時放把熱水壺,隨時都有熱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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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有滿滿一桶乾淨的水,應該是厲嶸提回來的,駱欣欣抿嘴笑了下,還挺自覺的。
她倒了熱水洗漱好後,再擦上麵油,手上也擦了,她用的是滬城的老牌子雅霜,香氣特彆濃鬱,幾十年後依然有人在用,而且包裝也沒換過。
駱欣欣覺得雅霜香味太濃了,可現在雅霜算是高檔貨,其他牌子的更香更油,擦在臉上很不舒服,她隻能用雅霜,習慣了也還好。
將臉上的麵油細細抹勻,手上也是,她捧起麵盆,準備出去倒臟水,門還沒打開,就聽到了走廊外的說話聲。
“你們知道不?昨天厲副營長結婚,他那新媳婦可不得了,把任司令的閨女給打了,還把韓麗麗也打了,瞧著細胳膊細腿的,真看不出來這麼凶!”
“大喜的日子動手打人,也不怕晦氣,我看啊,厲副營長和那小表子過不長,遲早得散夥!”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聲音很熟悉,正是和駱欣欣有過節的何大嘴,此時她的語氣特幸災樂禍,巴不得看駱欣欣的好戲。
其他人雖然沒說這些晦氣話,但心裡也是這樣想的,覺得厲嶸和駱欣欣長久不了。
門突然開了,駱欣欣捧著一盆水走了出來,離她家四五米外的幾個女人,尷尬地低下頭,非常生硬地轉換話題。
“今天你們吃啥?我家吃拉條子,哎呀,我這記性越來越差,麵還醒著呢!”
幾個女人軍嫂都找了借口,各回各家。
何大嘴慢了一步,才剛抬起腳,就迎麵被潑了一盆水,從頭淋到了腳,水雖是溫的,可潑在身上就變冷了,一陣風吹過來,何大嘴凍得直哆嗦。
“以後說話避著點,彆讓我聽到,否則下次我給你潑糞!”
駱欣欣警告完就回房間了,對付這種賤人,根本無需廢話,直接上手乾就對了。
她以前看過一個博主說,麵對欺負你的人時,不需要和對方講道理,直接對其造成刻骨銘心的教訓,這才能讓對方長記性。
千句好話,都比不上梆梆梆!
【三更完成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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