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仿製品啊,彆說是高麗文物,就算是天黃的傳家寶,我都能讓人仿製出來,比真的還像真的。”
井下十五郎不慌不忙地回答,他早就想到了如何應付警察,一點都不慌。
“但我們查到,你賣的那批文物,和高崗家失竊的一批文物很像。”
警察表情很嚴肅,如果對方是個普通百姓,他們早把人抓起來問罪了。
可井下十五郎不是普通人,他們不敢用強。
“這並不奇怪,高麗國的王室就屁股一點大,總共就那麼幾件文物,像就對了。”
井下十五郎一臉坦然,他說的都是事實,高麗王室的文物,來來去去就那幾件,不像華國,文物比牛身上的毛還多,數都數不清。
“井下先生,六天前的淩晨三點到五點間,你在乾什麼?”
“淩晨當然是在家裡睡覺,我還能乾什麼?你們居然懷疑我是凶手?我每年納那麼多的稅,難道養的就是你們這些蠢貨嗎?用你們的豬腦子好好想想,我前途無量,夫妻恩愛,兒女雙全,生活幸福,為什麼要乾犯法的事?真是可笑之極,你們這些廢物趕緊滾!”
井下十五郎將警察罵得狗血噴頭,還將他們轟了出去。
警察灰溜溜地走了,他們其實也知道井下十五郎是木槿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上麵催得緊,他們病急亂投醫,就想抓了井下十五郎應付一下,可惜沒成功。
駱欣欣還在酒店呼呼大睡,接到了井下十五郎的電話。
“鄭小姐,京都出大事了,您知道嗎?”
“富士山噴火了?”
駱欣欣反問。
“當然不是,昨晚木槿花又乾活了,這次死了三家,剛剛警察來找我,被我給打發了。”
井下十五郎就是來邀功的,這樣以後再有生意,他能理直氣壯地多要點提成。
“警察找你乾什麼?你去偷稅漏稅被抓了?”駱欣欣裝傻。
“找我打聽那些高麗文物的貨源,被我用仿製品搪塞過去了,要不是我的身份,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鄭小姐,這筆買賣我擔了不少風險呢!”
井下十五郎直言不諱,下次要是再有買賣,他肯定要五五分。
“辛苦井下君了,既然這文物生意那麼危險,我手裡的南越王室文物,還是找其他人吧,不連累你了。”
駱欣欣聽出了他的意思,但就是不鬆口。
四六開已經很給麵子了,五五開絕不可能,大不了她不賣,留著升值。
“我就是天生的牛馬命,閒下來全身都不自在,鄭小姐還是找我吧,我不怕辛苦。”
井下十五郎急了,上次的高麗文物他賺了一大筆,南越文物肯定得搶到手,這種生意要是多來幾次,他都能提前退休了。
“萬一警察又來找你,我心裡過意不去。”駱欣欣假惺惺道。
“警察三天兩頭都來找我,他們就是閒得蛋疼,鄭小姐,就這麼說定了,我幫你聯係南越人,老規矩我四你六,怎麼樣?”
“行吧,價錢報高點!”
駱欣欣討厭南越人,都是白眼狼,必須狠狠地宰一波。
“放心吧!”
電話另一頭的井下十五郎,笑得比狐狸還狡詐,他絕對會報個最高價,狠狠地宰南越人。
社長知道後,自然大力支持,至於警察,他們根本沒放在眼裡。
但他們都低估了這幾起案子的影響力,警察確實不足為懼,可死的這幾個人,都是左翼成員,他們的死,成功激怒了左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