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剝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技術難度太高了,而且一會兒還得去收拾神山家族,沒時間做這個細致活。
“和他們一樣處理了吧。”
駱欣欣隻得放棄,便宜這老女人了。
“我下手重一點,痛死他們!”
厲嶸安慰她。
“也就是時間不夠,否則用鈍刀子割肉,賞他們淩遲!”駱欣欣恨聲道。
“這樣就夠他們難受的了。”
厲嶸一邊說話,手上也沒閒著,一一將石原父子三人,以及石原太太的舌頭割了,再切了手筋腳筋,然後才弄醒他們。
石原太太認出了在月光下笑得極囂張的女人,瞳孔一縮,張大嘴就要叫人,可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根本發不出聲音。
嘴痛,手痛,腳痛,全身都痛,石原太太還發現自己並不在臥室裡,而是在後花園,身體下是冰冷的草地。
“彆掙紮了,你們現在是案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明白了吧?”
駱欣欣用腳尖踩在這女人臉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想不想知道你公公現在怎麼樣了?”
她誘惑地問,石原太太眼神仇恨,恨不得吃了她。
“想看就撇過去看啊,我又沒有扭斷你脖子,不看?那我偏要讓你看到!”
駱欣欣用腳將她的頭強硬地踩到了另一邊,眼睜睜地看到了老石原正在經曆的開膛破肚。
石原太太使勁搖頭,眼神充滿了恐懼和哀求,她不想死,更不想這樣不體麵地死。
“你剝那些皮做燈罩時,那些人也是這樣哀求你的吧?你怎麼沒有手下留情?”
駱欣欣冷笑了聲,在她的臉上用力踩了幾下,手上多了把鋒利的匕首。
為了節約時間,她也得學會開膛破肚。
第一次有點生疏,石原太太疼得臉都扭曲變形了,冷汗直流。
“忍著,不就是開個膛嗎?有啥好矯情的!”
駱欣欣狠狠地瞪了眼,下刀更重了,石原太太保養得很好,皮膚白嫩細膩,像牛奶一般,根本看不出是近四十歲的中年婦人。
“你那麼喜歡剝皮做燈罩,怎麼不剝自己的皮?你這身皮子做成燈罩,肯定很美!”
駱欣欣冷笑了聲,繼續下刀。
石原太太接連好幾次疼得暈死過去,又被疼醒,她旁邊的石原父子三人也是如此。
雖然都被開了膛,但還沒斷氣,眼睛睜得大大的,絕望地看著美麗的星空。
“最後一刀,刺心臟!”
厲嶸聲音冰冷,這是小鬼子最愛乾的。
四刀下去,以及停止跳動,地上多了四具屍體。
駱欣欣在牆上畫了朵血木槿,兩人飄然而去。
皎潔的月光照在四具屍體上,慘白慘白的,旁邊卻是盛開著的玫瑰花,散發著陣陣花香,衝散了血腥味。
駱欣欣和厲嶸趕去了神山家,離豪宅還有一百米,厲嶸停下了。
“神山家有很多護衛,我先去點迷香。”
神山家的護衛比石原家還多,這個點還在巡邏,厲嶸用了瞬移卡,在東南西北四個角都點了迷香,一刻鐘過去,護衛們都被迷倒了。
兩人潛進了屋子裡,再點上迷香,等所有人都暈死過去,他們才開始行動。
神山家很大,還有個醫藥實驗室,駱欣欣不懂醫學,將所有東西都收進了空間,包括保險箱裡的文件和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