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小兒子倒了一竹筒水,朝駱欣欣他們看了眼,眼神有些警惕。
駱欣欣笑了笑,順便打出忠誠卡,果然不出所料,卡是灰色,說明這小兒子被小鬼子洗腦了,成了漢奸走狗。
這麼看來,縣城的大兒子估計也是。
她朝金花嬸同情地看了眼,兩個兒子全成了漢奸,一個都沒剩下,小鬼子太可惡了。
“他們來買酒的。”金花嬸說。
“阿媽,這壇酒是阿爹要喝的,你賣了阿爹喝什麼?”小兒子不滿道。
“酒不喝又不會餓死,又不是不給他吃飯,你是我兒子還是他兒子?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金花嬸氣壞了,明明她才是親媽,可兩個兒子卻總是偏幫繼父,還埋怨她不夠體貼,對繼父不夠關心,那些苞穀酒也是兒子讓她釀的,說他們阿爹愛喝。
她一早就和兩個兒子說過,他們的親阿爹死了,每年都帶他們去祭拜的,可這倆忤逆不孝的東西,連她這親媽都得靠後站,心裡隻有繼父。
“阿媽,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這些年要是沒有阿爹,我們一家都會餓死,你能不能對阿爹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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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兒子更不滿了,語氣有點衝。
“我對他還不夠好?我還是你們親媽呢?你怎麼不對我好點?他來我們家時,你都十來歲了,這十年你是喝西北風長大的?我打死你個黑心東西!”
金花嬸怒不可遏,抄起牆角邊的掃帚,就衝小兒子身上抽了過去。
小兒子雙手抱頭躲閃,好幾次駱欣欣都看到,這小兒子想奪走掃帚,而且眼神特彆凶狠。
最終厲嶸將母子倆分開了,金花嬸氣得身體發抖,她現在特彆寒心,千辛萬苦養大的兒子,寧可幫外人也不幫她,以後她老了,根本指望不上這倆畜生。
“我告訴你,這個家是我的,你要是再裡外不分,就給我滾蛋,我隻當沒生養過你這畜生!”
金花嬸指著小兒子,放出了狠話。
一次不足以讓她寒心,而是多年以來累積的,自打兩個兒子長大後,她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傷害,寒了又寒,直至死心。
“阿媽,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和你根本說不清!”
小兒子氣衝衝地跑了,要不是阿爹勸他,他老早離開這個家了。
彆人的阿媽溫柔慈愛,他的阿媽跋扈刻薄,還愛貪小便宜,在寨子裡的名聲特彆差,害他和大哥從小就抬不起頭。
幸虧阿爹來了,教他和哥哥很多道理,還和他們說外麵的世界,而且大哥的工作也是阿爹幫忙找的,本來阿爹也可以幫他找一個,但阿爹說不可以留阿媽一個人在山上,他隻得留在山上吃苦。
都是阿媽拖累了他,害他不能去看外麵的世界,不能和大哥一樣當體麵人。
小兒子越想越氣,一口氣跑到了地裡,中村在地裡收苞穀,瘦小的身軀還沒苞穀高,收得特彆吃力。
“阿爹,我來!”
小兒子跑過去幫忙,將竹筒遞給他。
“和你阿媽吵架了?”
中村喝了一竹筒水,關心地問。
小兒子氣衝衝地說了緣由,“她一點都不關心你,把最後一壇酒都賣了,以後你喝啥?”
“沒事,酒不喝也餓不死,彆和你阿媽吵了。”
中村笑了笑,眼神變得陰鷙,苞穀酒他確實很喜歡喝,那女人又醜又老,要不是為了任務,他怎麼可能碰這種肮臟的醜女人?
可這醜女人卻還百般嫌棄他,在他麵前頤指氣使,把他當奴隸一樣使喚,現在連他愛喝的苞穀酒都賣了,可惡!
要不是還得繼續潛伏,他肯定會除去這可惡的醜女人!
小兒子絮絮叨叨地發了一通牢騷,中村安撫了一通,父子倆繼續乾活,並沒注意到,有人靠近了他們。
正是駱欣欣他們幾個。
中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暈了,隨即是小兒子,厲虎牛眼睛都瞪圓了,使勁捂著自己的嘴,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厲龍倒還挺淡定,但他是裝的,其實後背都是冷汗,衣服都打濕了。
【三更完成,明天繼續,這本快完結了,下本在醞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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