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上的葛大媽,二毛特彆興奮,他從口袋裡掏出張符,兩隻胖乎乎的爪子像模像樣地打起了手勢,嘴裡還念著口訣。
所有程序都走完了,二毛將符貼在葛大媽額頭上,喝道:“起!”
硬挺挺躺著的葛大媽動了下,但又躺下了。
“起!”
二毛又念了一遍,這回動的幅度大了點,葛大媽坐起來了,但又躺下了。
大毛單手遮住眼,簡直沒眼看。
雖然他沒嘗過趕屍術,可如果他去學,肯定比蠢弟弟趕得好。
他之所以不學,主要是趕屍太辛苦,他啥都不怕,就怕吃苦,所以懶得學。
二毛念了六遍口訣,小家夥的額頭都冒汗了,葛大媽終於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了兄弟倆麵前,慘白的臉陰森森的,看得人膽戰心驚。
“走!”
二毛朝前指了指,葛大媽緩緩轉身,哢哢哢……步履聲很沉重,慢慢地走出了房間,而且上樓了。
“往下,誰讓你上樓了?”
二毛急了,他是想趕去外麵溜達一圈,再趕回來的,樓上就那麼點地方,根本不夠逛。
可葛大媽不聽他的,依然堅定地上樓,而且走到兒子的房間門口停下了,來來回回地走著,就像是規則怪談裡的npc一樣。
這幢房子年代久遠,木地板有些鬆動了,葛大媽走來走去的,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在深夜裡顯得特彆瘮人。
房間裡的兒子和兒媳婦剛討論完,準備睡覺了,兒媳婦耳朵尖,最先聽到,用力踢了腳丈夫,“外麵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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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打了個哈欠,隨口說道:“老鼠吧!”
“這老鼠可真肥,至少有三斤。”
兒媳婦語氣裡有些羨慕,老鼠吃得都比她好。
兩口子繼續睡覺,可外麵的動靜越來越大,而且很有規律,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門口走來走去,越聽越不像是老鼠。
“你出去看看,是老鼠就趕走,吵得我睡不著!”兒媳婦又踢了腳丈夫。
兒子罵罵咧咧地下了床,也沒開燈,今晚的月光很亮,屋子裡能看清。
他打開門,下意識地朝地上看,但隻看到兩隻赤腳在走來走去,氣得他頭都沒抬就開罵了,但對方依然在走,將他的罵當成了耳邊風。
“我草你瑪……媽呀!”
兒子火大抬起頭,看到的是他媽那張慘白的臉,嚇得他三魂丟了倆,淒慘的尖叫聲在深夜裡顯得特彆刺耳。
“媽,我錯了,求你下去吧,我肯定給你燒多多的金條!”
兒子跪在地上求饒,可葛大媽不為所動,依然來來回回地走。
“媽你彆走了,我哪裡做得不對您給我托夢,彆整這個嚇人行不?”
兒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死了一天的人,半夜三更又活過來了,他媽是不是想帶走誰?
葛大媽一個字都不聽,隻是不停地走啊走。
“媽,您是不是在下麵太孤單,想讓我爸下去陪您?那您得下樓,找錯地方了!”
為了活命,兒子不惜出賣了親爹。
兒媳婦和兩個孫子躲在床底下,連頭都不敢露。
鄰居們也都被吵醒了,出來看到死去的葛大媽詐屍,半條命都嚇沒了,等回過魂後,立刻關緊門窗,全家齊上陣念大悲咒,想超度了葛大媽。
所有人都醒了,唯獨葛老頭毫無影響,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睡眠質量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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