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沒?”隻聽門外傳來一個粗啞的嗓音,語氣中帶著些許急切。
“還沒,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真服了這女人,被綁來的,還能睡這麼沉。”另一個人嘟囔著說道,聲音裡滿是不耐煩。
“老家夥對她挺重視的,多次強調,最近一段時間不要乾擾她,她想乾嘛乾嘛,想睡到什麼時候睡到什麼時候,還特意提醒,睡著的時候,不準吵醒她,否則原路送回,哪兒來的滾回哪去。”一個人壓低聲音說道,話語中透著一絲忌憚。
“那還是小心點兒吧,原來的地方可不是人呆的,吃不好,睡不好,每天提心吊膽的,可沒現在自由,殺人還有錢拿,而且還不少,夠我們逍遙自在的生活。”另一個人也跟著壓低聲音說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貪婪和慶幸。
這兩人皆是殺人如麻的死囚犯,他們的眼中早已沒有了對生命的敬畏,隻有無儘的冷漠和殘忍。在他們的世界裡,人命如同草芥,可以隨意踐踏。他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心靈被罪惡所侵蝕,道德和良知對他們來說不過是虛無的字眼。
“奶奶的,也不知這女人是什麼來路,還交待我們特意看著,隻要保證人在就中,怕丫的跑掉?乾脆做了省事,麻煩。”一個人惡狠狠地說道,臉上的橫肉因憤怒而抖動,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
“你可彆亂來,老家夥的吩咐咱還是得聽,要是壞了他的事,咱倆都沒好果子吃。”另一個人趕緊勸道。
“哼,看著這女人在裡麵睡大覺,咱倆在外麵乾守著,這算什麼事兒。”先前那人抱怨道,“這無聊的工作,真是讓人火大。”
“彆發牢騷了,先忍忍,等老家夥有新的指示再說。”
“忍?老子忍不了,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老子才不受這窩囊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滿是對這份工作的極大不滿和各種抱怨情緒。
“哼,這臭娘們兒倒是睡得安穩,老子在這外麵受這鳥氣。”其中一人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等她醒了,老子非得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咱們的厲害。”先前那人眼中閃過一絲邪惡。
“說不定能讓咱兄弟倆樂嗬樂嗬,哈哈。”兩人對視一眼,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
“老子可不管什麼老家夥的吩咐,這女人在咱們手裡,還不是任由咱們擺布。”
“等她醒了,折磨折磨她。”
“嘿嘿,讓她求咱們,想想就過癮。”
兩人越說越過分,各種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不斷從他們嘴裡吐出,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和狠毒都發泄在還在沉睡的影身上。
“信不信,一會兒我就叫你死”影說道。
“噓,人醒了,去告訴老家夥一聲,他特意交待,人醒了,第一時間通知他。”另一個人趕忙捂住嘴,把聲音壓得極低說道。隻見他神色緊張,眼神中透著小心翼翼。
不一會兒,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那腳步聲沉重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帶著迫不及待的急切。
“這麼快,看來老人是急不可耐要開始挑戰了。”影在心裡冷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和無畏,似乎早已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隻見門緩緩打開後,眼前赫然出現一位老人。他身著一套剪裁精致、用料上乘的正式西裝,筆挺的站姿有著軍人特有的風範。然而,當目光移至他的臉部,卻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麵龐猶如被歲月和罪惡雕琢過一般,每一道皺紋都仿佛訴說著殘酷與無情。那雙深陷的眼睛,猶如兩口黑暗的深井,透不出一絲溫暖和憐憫,隻有無儘的冷漠與貪婪。
眉骨高聳,濃眉如劍,卻帶著幾分凶狠的煞氣。他的鼻梁挺直,卻給人一種生硬和固執的感覺。緊抿的嘴唇薄而無情,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殘酷笑意,仿佛在嘲笑世間的一切道德和良知。
長期在戰爭中摸爬滾打,與一群亡命之徒為伍,讓他的麵容失去了人性的柔和。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執念,使他的臉上寫滿了暴虐和決絕。
沒有道義的束縛,隻有輸贏的追逐,讓他的五官組合成了一副令人膽寒的猙獰麵具,仿佛在警告著世人,切莫與他為敵。
“影丫頭,我是顯,按輩分來說,你應該喊我一聲叔叔,我跟你很熟悉的一個人曾經是好友。”老人目光深邃地看著影,緩緩說道,聲音雖略顯蒼老卻透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我不認識你,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影冷冷地說道,她的眼神如千年寒冰,散發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意,聲音仿佛是從冰窟中傳出,不帶絲毫感情。
“無所謂,關鍵是你的身手還在,其它的都不重要。”顯無所謂地說道,臉上的表情輕鬆隨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顯接著說道:“之前對你身手的測試,那可是我們煞費苦心精心設計的。從體能極限的挑戰,到心理抗壓的考驗,每一個環節都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旨在挖掘你最深處的潛力。作為這軍事模擬係統的研究人員,我對接受挑戰人的身手有著極其嚴苛且極高專業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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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體能測試中展現出的爆發力和耐力,簡直超乎想象,遠超常人。那急速的奔跑,猶如獵豹出擊,風馳電掣;高強度的力量對抗,每一次碰撞都似雷霆萬鈞,震人心魄,這一切都無可辯駁地證明了你的身體素質過硬如鋼。
而在心理測試裡,麵對各種突發狀況和極端壓力,你能在瞬間迅速冷靜下來,思維如同精密的機器般高速運轉,做出準確判斷,這種心理素質堪稱卓越非凡。丫頭,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