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送學生的家長不集中，所以攤子上一會兒忙一會兒不忙，輕輕鬆鬆才到五點多，也買了二百來套。
倆人早早收工，吃完晚飯爺倆各回各家。
周一中午到晚上生意沒周六周天那麼火爆，但也不錯，一天也賣了八十多套。
周一晚上收完攤，裴東順看著在三中的銷量下跌了，建議裴東順去縣一中門口賣。
縣一中是附近幾個縣裡教學質量都比較高的學校，所以學生比這個初中的學生多的多，高中倆星期放一次周假，這個周剛從家裡來，學生手裡基本都有點錢。
盤點下庫存，還剩了二百三十六套，三中能買的也差不多都買了，再蹲幾天也能賣完，但是肯定不如換個新地方試試。
裴東順想在三中門口再擺幾天，然後再去一中，裴之沒有反對，反正是爺爺乾活，他想怎麼賣就怎麼賣。
在三中門口賣了兩天，周二賣了六十多套，周三賣了四十多套，周四裴東順就打算轉戰一中了。
周一的時候裴東順就打了一千套的貨款給葉慧的大舅了。
在第四批貨物到來的時候，裴之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和這個學期的最後一次月考。
周四考試完以後，學校放了半天的小假，裴之和裴東順就一起去了縣一中門口擺攤，縣一中有兩個校區，南校區離裴之學校有八九裡地，北校區縣城北邊偏遠一點，南校區是高一和高二的學生，有將近三千名學生，北校區是高三和高三複讀生，有兩千多名學生。
先來了南校區，學校門口的文具店，和店老板談了一下，三十塊錢一天，擺到他店門口往前三米多的地方，店老板還借給了裴東順一個掛衣服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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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高中是有強製性的晚自習，放學的時候都接近10點了，所以晚上放學的時候會有不少很多家長來接，和三中一樣，剛開始都是圍觀群眾，下手的少，第一個晚上零零散散隻賣了三十多套。
裴之嘴甜，哥哥姐姐的喊著，很快就和一中的學生混上了話。
有兩個一起買保暖的女生說一中的教室裡沒有暖氣，所以穿的都比較厚，有的學生甚至穿兩條毛褲，裴之給這兩個女生按三十一套的“內部價”，又和她們說好，如果穿著舒服，介紹朋友過來都按三十一套，但是這個價格隻能是他們的朋友，彆人都不算。
倆女生被裴之一套又一套哄得樂滋滋的許諾如果舒服一定給介紹朋友來。
裴之回到住的地方都接近十一點了，她脫了衣服躺床上就睡著了，明天還要上課。
中午的時候裴東順攤子上人還是不多，一個中午就賣了二十多套，比三中還不如。
下午裴東順帶著二百套保暖去了化工巷，這附近有四家化工廠，一家電子廠，一家紡織廠，幾個廠子的員工加起來不比三中的學生少。
不是節假日，出來逛的人不多，一個下午一共賣了四十來套，晚上裴東順又拐去了一中。
中午學校有食堂，而且吃飯時間短，出來的學生不多，晚自習或許會好點。
果然不出裴東順所料，這個晚自習下學的時候人就多了起來，收攤的時候賣了六十多套。
就這樣循環往複，中午在一中，下午在化工巷，晚上在一中，連軸轉的擺了四天，雖然不像三中門口那樣火爆，但確實銷量在上漲，周天下午化工巷人多，爺倆一下午賣了一百四十多套，晚上在一中門口賣了一百三四十套。
周天過後裴之上課，裴東順孤軍奮戰。
他自己擺攤銷量也還可以，每天八九十套，好的時候一百來套，不爆發但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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