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隻能答應寫認罪書。
但她還想耍個心眼,和大隊書記說她認字不多,隨便寫一句話就算認罪書。
大隊書記哪能答應,“認罪書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在上麵寫上你的名字,按上手印就行。”
他拿出張紙來,放在桌上。
金鳳看到紙上寫的內容後當場破防。
這是誰寫的……這麼惡毒……
紙上除了寫明她在婚內與莫征程亂搞男女關係外,還證實白香和白梅的身份,與白家沒有任何關係。
以後白家的東西都與她們小姐妹,以及她無關。
“白香和白梅就算了,我可是白家的兒媳婦,白家的家產怎麼也有我一份吧。”金鳳急了。
她原以為就算白杜鵑不認她,日後白誌勇沒了,她怎麼也能分得一些老頭子留下的錢。
如果能找到當年當贖金的黃金就更好了,她做為白家的兒媳婦,理所應當的繼承一份。
要是她簽了這份認罪書,那以後不管白家有什麼好東西,都與她無關。
“簽不簽你要考慮清楚了。”大隊書記冷冷道,“不簽杜鵑就去舉報你。”
金鳳麵孔扭曲著,“杜鵑怎麼能這麼絕情……我可是她親媽啊。”
“你有把她當成親生閨女嗎?”
“我怎麼沒有……我給了她一口飯吃,沒讓她餓死。”
大隊書記黑了臉,“你到底簽不簽?”
金鳳哭哭啼啼地,向大隊書記訴苦。
大隊書記耐心告罄,抓起桌上那張紙就走,“行了,你等著去勞改吧。”
金鳳見大隊書記真的要走,這才徹底慌了神,連忙追出去,“我簽,我簽還不行嗎,我這命啊,怎麼就這麼苦啊……”
大隊書記等她在紙上簽了字又按了手印後,帶著認罪書去了白家。
白誌勇和昂幫兩個老頭子正在炕頭上喝茶嘮嗑。
大隊書記把認罪書放在桌上。
“她簽了?”白誌勇抬起眼皮瞄了一眼。
“簽了,還費了我一番口舌呢。”大隊書記擦了把頭上不存在的汗。
“書記坐,我給你倒茶。”白杜鵑殷勤地跑過來倒茶。
“不了,我還有事,這個你收好。”
大隊書記走後白誌勇把金鳳的認罪書給了白杜鵑,“你收好,以後金鳳她們如果敢要分你爹的東西,你就拿這個出來。”
“我爹留下的也就是以前的老房子罷了,現在被我翻新,她還想占不成?”
“我說的不是這個。”白誌勇摸著下巴。
“啊?那你說的是哪個?我爹留下的……哦,你是說那個銀鎖?”
白誌勇看向昂幫,一側的眉毛挑了挑。
昂幫努了努嘴。
白杜鵑乖巧地坐在兩個老頭子中間,一會看看這個,一會又看看那個,“爺……你們在乾什麼?有什麼話是不能當著我說的嗎?”
昂幫笑了,“你是我們的乖孫女,沒有什麼事是你不能知道的。”
“那你們這是……”
“你爹留下的那塊銀鎖你放哪了,拿出來。”白誌勇開口道。
白杜鵑跑到西屋,從暗格裡把銀鎖拿出來。
白誌勇接過銀鎖,拿在手裡掂量了幾下,“以前有些事我不敢跟你說,因為你是個女孩子,我老啦,要是我不在了就算你拿到你爹的那些東西,你也留不住,那些東西隻能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白杜鵑心中不由得一動。
爺爺這話的意思是……她爹真的給她留下了什麼值錢的東西?
“你應該也早就猜到了吧,你爹給你留下了什麼?”昂幫笑眯眯地問。
“真是……黃金?”
白誌勇和昂幫相視一笑。
昂幫:“我就知道這丫頭是個聰明的,你還怕這個怕那個,不如早點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