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屋的屋簷冰棱簌簌墜落。
白杜鵑仰頭望著歪斜的門框。
“真比狗窩還破……哎呀!”她剛小聲嘀咕,後腦勺就挨了記旱煙杆。
白誌勇哼了聲,抖開狼皮褥子鋪在炕上,“當年你就是在這狗窩裡出生的。”
白杜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
她不是真的嫌老屋破。
她隻是有點感慨。
“躺著吧,我瞧瞧你的腿傷。”白誌勇命令道。
白杜鵑乖乖地爬上炕,在狼皮褥子上躺下,看著爺爺從鹿皮囊裡掏出個油亮葫蘆,從裡麵倒出一些濃稠的藥糊糊。
墨綠色的藥帶著辛辣的氣息,衝得她睜不開眼。
不過藥糊塗在傷口上卻讓她感覺十分清涼,一點也不辣。
“藥不太夠。”白誌勇晃了晃葫蘆,“過兩天我得回山上一趟再取點藥。”
“這藥是哪來的?”白杜鵑好奇地問。
“山上一個白毛小子弄的藥。”
白杜鵑不記得前兩世山上有什麼白毛小子,正想問個清楚,門外傳來四眼和黑虎的吠叫。
白誌勇打開門,三個青年站在倒伏的籬笆後心驚膽戰地盯著四眼和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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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誌勇把狗喝開,三個青年這才敢走到近前,“白爺,於大隊長派我們來幫你補房頂。”
……
三個青年花了幾個小時才把老屋破損的屋頂修好。
白誌勇生起火塘,招呼他們暖和一下,但是三個青年都沒有留下,匆匆走了。
冬天的晚上天黑的早。
四眼和黑虎趴在火塘一側,眯著眼睛打盹。
白杜鵑身上裹著獸皮毯子蜷縮在白誌勇身邊,看著爺爺用獵刀削凍魚。
刀刃劃過魚腹的沙沙聲讓她覺得肚子更餓了。
白誌勇把魚頭和魚尾切下來丟給兩隻狗子。
四眼和黑虎靈敏地用嘴接住,埋頭吃起來。
白誌勇把凍魚肥厚的中段用木棍插上,支在火塘邊烤,又從鹿皮囊裡摸出一串風乾的菌子拋進陶鍋煮湯。
一個菌子不小心掉在地上,滾到了四眼和黑虎麵前。
它們兩個一動不動,隻是瞪著一雙清澈的狗眼望著白誌勇。
白老爺子把菌子撿回來吹了吹扔進陶鍋,“你還記得它們小時候的事嗎?”他問白杜鵑。
“記得。”白杜鵑抱著腿,下巴枕在膝蓋上,“我小時候貪玩,一次忘記給它們喂食,等我回來發現它們餓得啃門檻,可是它們誰也沒動堆在地上的糧食。”
“它們都是好狗。”白誌勇得意的笑起來。
他訓出的狗就沒有不好的。
四眼和黑虎似乎也知道主人是在誇讚它們,豎起耳朵,搖起尾巴。
晚飯煮好,白杜鵑和白誌勇剛吃兩口,窗外狼嚎刺破夜空。
四眼和黑虎低吼著竄到門口,貼著門縫焦急地踱步,想要衝出去。
白誌勇放下木碗,飛快抓起身後的獵槍。
“咚咚咚!”
有人敲門。
“白老爺子,狼進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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