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的衣裳?”白誌勇看過來,“打開我看看。”
金鳳硬著頭皮解開小包袱。
裡麵露出一件又臟又破,硬的就像鐵皮似的黑棉襖。
說它黑並不是指它用的布料黑,而是它臟的發黑。
袖口全都破了,裡麵的棉花臟兮兮地翻在外麵。
“這是杜鵑以前穿過的,這丫頭懶……穿衣裳不知道珍惜,弄的這麼臟……”金鳳當著白杜鵑的麵胡說八道。
白杜鵑平靜地看著她的母親,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白誌勇冷笑,“杜鵑懶?於金生說你們家她的工分最多。”
最能乾的一個勞動力被親媽說成是懶……
其心可誅。
金鳳還在狡辯,“她工分多……那是她爹家裡人都幫著她。”
“那是她後爹!”白誌勇吼了一嗓子,嚇的金鳳一哆嗦,“杜鵑已經從你們家分出來了,以後你再來找她彆怪我這老冬狗子不客氣,直接拿槍崩了你!”
金鳳腿都軟了,跌跌撞撞往外走。
“等一下。”白杜鵑叫住她。
“杜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金鳳話沒說完白杜鵑指著那件臟棉襖,“把這個臟東西拿走。”
“你不要?那冬天你穿什麼……”金鳳話說到一半看見白誌勇帶回來的羊皮襖和皮褲,默默把後麵的話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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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飛快地收走那件臟棉襖,逃也似地離開老屋。
“爺爺快吃飯吧,粥還熱著呢。”白杜鵑殷勤地為白誌勇盛了一碗粥。
白誌勇見她神色如常,不禁有點心疼。
他原本是希望白杜鵑和她的兩個妹妹能跟著金鳳有個好生活。
金鳳還年輕,而他已經八十多了,也不知還能陪白杜鵑幾年。
“爺爺彆發呆,喝粥呀。”白杜鵑伸手在白誌勇麵前晃了晃。
“好。”白誌勇坐下來喝粥。
白杜鵑則拄著拐杖去旁邊屋試穿她的新皮襖。
穿上後她出來給白誌勇看,“爺爺你快看,怎麼樣,好看嗎?”
白誌勇嘴角的弧度就沒有掉下來過,“好看。”
十八歲,花一般的年紀,自然之美和青春之美兼具。
“你腿上的傷彆忘了換藥。”白誌勇囑咐道。
“我自己能換藥。”
白誌勇把裝藥的葫蘆丟給她。
兩人閒聊起來,白杜鵑問起昨晚的事。
昨晚有白誌勇在,民兵隻傷了幾個,沒有人死亡。
“今晚那群狼可能還會來。”白誌勇表情凝重。
“它們是想吃村裡的豬?”白杜鵑問。
白誌勇搖頭,“山裡有野豬,這些狼也不是老弱病殘,通常不會冒險針對村裡的豬。”
白杜鵑表情疑惑,“那它們圖什麼?它們咬小孩了?”
偶爾會有狼來村裡叼走孩子。
“嗯,黃大河的小兒子昨晚差點出事。”
“除了黃大河的小兒子……還有誰家的孩子也差點出事?”白杜鵑問。
“彆的人家沒聽說……”
白杜鵑故作無意道,“隻有黃大河家出事也太巧了吧,會不會是他們家裡有什麼狼想要的東西?”
看似無意的話,白誌勇抽煙的動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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