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接過,還對她輕聲說了句“謝謝。”
白杜鵑心裡冷笑。
前兩世他也是這麼溫柔的和自己說話,非常懂禮貌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白毛小子,試圖掌握主動權。
仗著爺爺在,她料對方不敢對她怎麼樣。
“我叫蘇毅安。”他低頭往鍋裡倒入冰塊,花白的發色如同垂暮的老人,與他那張年輕的臉形成巨大的反差。
“蘇毅安……我好像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你是我們大隊的人嗎?”白杜鵑微微歪著腦袋,皺著眉。
“我不是你們大隊的。”蘇毅安站起身,轉身走到一邊的木桶邊,打開木桶蓋子俯身不知在裡麵找什麼。
白誌勇清了清嗓子。
白杜鵑看向爺爺,發現爺爺衝她輕輕搖頭。
這是不讓她再問下去。
白杜鵑於是乖巧地閉了嘴,認真地烤火。
蘇毅安拿起獵刀,熟練地把凍鹿腿削成一片一片,丟進鍋裡。
白杜鵑盯著他拿刀的手。
蘇毅安用刀十分熟練。
纖長的手指上塗抹著動物油脂,看上去油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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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了在寒冷的冬天保護手指不被凍傷的法子。
她盯著鋒利的刀鋒,回憶著前兩世死時的一幕。
偷襲都是從身後砍過來的,像是某種刀具。
凶手用刀一定很熟練,不然不會一刀就結果了她的小命。
凶手是蘇毅安嗎?
如果真是他的話,她要怎麼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殺掉?
她現在傷了一條腿,和對方正麵衝突的話肯定不占優勢。
偷襲?
可以嘗試。
不過他身邊也有兩條狗。
想到外麵的二郎和饞狗,她覺得有些棘手。
如果她能讓四眼和黑虎拖住二郎和饞狗就好辦了。
不,不行。
蘇毅安的狗看上去都是很謹慎的性子。
都說狗隨主人,蘇毅安應該也是這種性格。
下毒?
不,不行。
蘇毅安懂藥。
白杜鵑目光掃視周圍。
屋裡掛著不少乾藥草,牆上還貼著人體穴位圖。
看來蘇毅安是懂醫術的。
用毒的話他可能會覺察出來。
普通的毒他自己就能解掉。
……
外麵風吹過樹梢嗚嗚響,又開始下雪了。
蘇毅安看向外麵。
“你屋裡吃的還有嗎?”白誌勇問。
“反正餓不死。”蘇毅安盛出一碗湯最先遞給白誌勇。
“我們一路過來捉了幾隻兔子,給你留三隻。”
“謝謝白爺。”
“對了,先把藥給我,免得走時忘了。”白誌勇提醒道。
蘇毅安起身從櫃子裡拿了個小瓷瓶出來,“這是半個月的藥量,如果傷口惡化可以找我換另一種藥試試。”
白誌勇接過裝藥的小瓷瓶塞進鹿皮袋內。
吃完午飯,外麵雪下的已經很大了。
蘇毅安用刀一下一下削著一塊木頭,頭也不抬道:“外麵是場急雪,你們可以在這裡住一晚,等明天雪停了再走。”
白杜鵑內心劇烈顫抖。
終於還是要來了嗎?
這次他連兩天都不想等了,準備晚上對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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