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撞樹的時候其他民兵的槍響了。
“砰砰砰……”
野豬身中數槍仍然戰鬥力爆表。
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失血過多,行動逐漸變緩。
黑虎和小玉找準機會衝上去咬住野豬兩邊的耳朵。
四眼則咬住野豬的鼻子。
野豬被迫坐在了地上,吭哧吭哧的。
白誌勇迅速下了樹,抽出獵刀,一刀紮進野豬的胸膛。
過了一會,大野豬不動了。
四眼它們仍然沒有鬆口,就算累的它們氣喘籲籲,也依舊在撕咬著野豬的皮肉。
其他人這時也都聚攏過來。
看著地上的這頭龐然大物,眾人頭皮發麻。
“我頭回見到這麼大個的炮卵子。”
注:炮卵子,單指雄性野豬)
“這麼大個肉不好吃啊。”
“咳,你還管好吃不好吃,有肉吃就不錯了。”
白誌勇甩了甩獵刀上的血,關心地問大夥,“都有誰受傷了?”
眾人這才想起剛才被野豬挑了三次的蘇青。
大夥在草叢裡麵找到蘇青時,他的身體扭曲成奇怪的形狀。
“都撞骨折了。”大夥不知怎麼辦才好。
其他受傷的人也都被找回來。
除了蘇青外,受傷最重的是一個滾下山坡的社員,他的腿上被石頭劃破了一個大口子,流了不少血。
其他受傷的也都是擦傷。
白誌勇走到蘇青跟前,蹲下來檢查了蘇青的傷勢,重重歎了口氣,“還有氣,先把他送回大隊,再多叫幾個人上山幫著抬獵物。”
大夥砍了木頭,七手八腳的紮了個臨時的擔架,把蘇青放在上頭,抬著下山去了。
白誌勇給大野豬開膛,祭山神,喂狗。
剩下的眾人看著這一幕,不禁對白誌勇越發敬佩。
“不愧是白爺,這麼大的一頭炮卵子也能拿下,要是換成咱們,肯定要死傷好幾個。”
“蘇青也是倒黴,炮卵子都衝過來了他還站著發呆。”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以前聽說他打獵挺厲害的呀。”
“他打獵厲害誰見過了?”
“我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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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見過。”
“前幾天他還說自己打的熊瞎子讓人搶了,我還真信了,今天這麼一看……我覺得玄乎。”
“他也真是,不能打獵吹的什麼牛。”
白杜鵑聽著眾人的議論,故意大聲的問白誌勇,“爺,蘇青傷的那麼重,大隊書記會不會生氣啊,他要是怪咱們怎麼辦?”
白誌勇埋頭擦著獵刀上的血跡,悶聲道,“打獵有風險……我早就跟他說了,他要是怪我也沒辦法,頂多以後黑水大隊這邊的事咱們不摻和就是了,這幾頭野豬都是黑水大隊的,我一分錢的便宜也沒占。”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急了,“白爺,我們都能給你作證,是蘇青那小子自己不機靈才被野豬撞了,怪不到你身上。”
“是啊白爺,怪不到你,你幫我們大隊打野豬是在幫我們,沒有你這些野豬要是夜裡下山闖到我們大隊,我們的損失更大。”
白誌勇點了一袋煙,吧嗒吧嗒的抽,眉頭皺著,好似心情沉重。
眾人見狀更加不好意思了,紛紛的勸他想開點。
“上山打野豬本來就有風險,大隊書記在來之前就告訴我們了,而且他還許諾我們打到野豬我們會多分一些,這本來是好事,蘇青這事隻是個意外。”
白誌勇就這麼一直保持著惆悵的模樣,直到黑水大隊來了其他的民兵接應,抬著所有獵物下山。
下山後白誌勇第一時間找到大隊書記,“蘇青的傷勢怎麼樣了?”
大隊書記臉色難看,“全身多處骨折,我們大隊衛生所治不了,我正找人準備馬車,想把他送到縣城的醫院去。”
白誌勇:“你覺得他能治好嗎?”
白杜鵑:“……”
總覺得爺爺這話問的,好像在說,你覺得有治好的風險嗎?
大隊書記正要回答,外麵突然慌慌張張跑進來一個民兵,“書記,不好了,咱們牲口棚裡的牲口都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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