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鵑也知道就算是真的馴了也沒啥用。
不然昂幫爺爺也不會放棄它。
前麵是一片老鬆林,黑壓壓的野豬群在裡頭吭哧吭哧地挖雪。
薩摩耶聞到野豬的氣味猛地把頭抬起來,汪汪大叫。
它這一叫林子裡的野豬群頓時全都不動了。
一瞬間就像按了靜止鍵似的,大大小小的野豬都變成了黑色的雕像。
楊建設手搭涼棚看了看林子裡的情形,“姐,你快看,那頭炮卵子好大個嘿!”
白杜鵑第一眼就看到了楊建設說的那頭公野豬。
它應該是野豬群的首領,體型比其他野豬大了一圈不止。
粗壯的脖子上有一大塊猙獰的傷疤,看著像是被什麼野獸撕咬過後留下的。
楊建設咋舌:“它這是被山神還是熊瞎子咬過啊。”
能在山裡跟這麼大塊頭的野豬搏鬥的,也隻有老虎和熊這兩種野獸。
野豬脖子上的傷疤仿佛在訴說著它曾經的戰績。
“掛甲將軍,不好搞啊。”白杜鵑自言自語。
不過楊建設卻看到白杜鵑說這話時,臉上帶著笑容。
楊建設覺得不可思議,“姐,不好搞你為啥還笑?”
“這麼大個頭,難得遇見。”白杜鵑摘下背後的獵槍,毫不掩飾對這頭大野豬的欣賞。
就像是鑒賞家遇到了傳世的珍品。
她還記得小時候,她爹在獵殺了一頭棕熊後回來向她講述那頭熊有多麼厲害,多麼凶狠。
他那興奮的表情,手舞足蹈,高興的就像得到了一件寶貝。
那時她不能理解她爹的興奮。
她隻覺得危險,除了能吃到熊肉外,她感覺不到有什麼可以值得興奮的。
現在她終於體會到了她爹當年的感受:敬畏與欣賞!
望向林中的大野豬,她眼中灼熱的挑戰欲都快盛不下了。
肩頭足足高出尋常野豬一頭,就像一座披著黑鬃的小坦克。
獠牙粗如短鍬,左側的牙齒還斷了一截。
它也在望著她。
野性的眼中帶著對於人類的蔑視與警惕。
白杜鵑手心在身上擦了擦,檢查了一遍自己的獵槍。
“姐,咱們怎麼乾?”楊建設小聲問。
以往他們都是要追著野豬群跑,像這樣麵對麵的對峙,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野豬群的首領十分強大,它不跑,其他野豬是不會跑的。
首領就是所有野豬的主心骨。
“這頭炮卵子兩槍可搞不定。”白杜鵑幽幽道,“它是掛甲將軍。”
掛甲將軍是指一些豬喜歡蹭鬆樹乾,樹脂混合泥土在身上板結如鎧甲。
年複一年,外麵那層鎧甲甚至能擋住子彈的傷害。
“找機會打要害或是眼睛……我讓小玉它們把其他野豬趕開,有它在其他野豬暫時不會外逃。”
隻有首領倒下,其他野豬才會各自逃命。
楊建設臉色微微發白。
野豬的小眼睛裡閃爍著自信與凶狠的光。
它曾經的敵人都沒有讓它倒下,它也不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跟三條狗能拿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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