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鵑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甄佳婆婆的徒弟。
兩人有了共同話題,關係一下子拉近不少。
不過白杜鵑的心裡還是存著警惕。
對她來說,陳保柱還是個陌生人,她不可能一下子完全信任對方。
陳保柱端詳著小玉它們,讚歎道,“以前我也認識一條獵狗,它老厲害了,它叫炭頭,它還救過我的命呢。”
白杜鵑再次呆住,“炭頭?它長的什麼樣?”
“它啊,渾身黑色的毛,油亮油亮的,真的是一根雜毛都沒有,它正好是49年出生的,我記得可清楚呢,不過它應該已經不在了,要是現在還活著估計也得有17歲了。”
白杜鵑簡直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陳保柱居然還認識年輕時的炭頭!
“炭頭的確不在了,我爺把它埋在了山裡麵。”
這次震驚的人變成了陳保柱,“我靠,你叫白杜鵑是吧,你姓白……難道你是白老頭的……”
“我是他的孫女。”
“我靠!”陳保柱一拍大腿,“侄女。”
“啥?”
“啊不是,差輩了,妹啊。”陳保柱鄭重和白杜鵑握了握手,“白爺是我的大恩人,我當年從拐子手裡逃出來後進了山,差點餓死,是炭頭發現了我,它還打獵喂我呢,逮住個林蛤蟆叼著硬往我嘴裡塞……嘿,它真是條好狗啊,我一定要去山裡祭拜它!對了,白爺現在……身體還好吧?”
陳保柱緊張地望著白杜鵑,生怕她說出白爺也不在了這句話。
白杜鵑點頭,“嗯,我爺身體好著呢,烤熊肉一頓吃的比我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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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白爺威武。”陳保柱這才放心地露出笑容,“我要買幾瓶好酒去看他,他還住東屋呢?”
“嗯。”
“咱明天就去,行吧?”
“可你不是說要送一個孩子回家?”
“對了,你等著。”陳保柱從屋裡抱出一個五歲的孩子給白杜鵑看,“就是他,我從拐子手裡救回來的。”
“你為什麼不把他送到公安局去?”白杜鵑問,“他們也會幫著給孩子找家人。”
陳保柱搖頭,“拐走這孩子的是乞丐行的,公安他們根本找不到這孩子的家人。”
想到陳保柱說過自己小時候也被拐過,白杜鵑很能理解他的心情。
要知道陳保柱小時候那會還沒有解放。
他被拐還能活下來,自己逃出來活著回到家,這簡直就是奇跡。
陳保柱道,“這孩子說的話沒幾個人能聽懂,恰巧我懂一些,所以隻能我帶他去找回家的路。”
“他是少數民族?”白杜鵑問。
那孩子瘦瘦小小的,看上去十分膽怯,但他卻很信任陳保柱,緊緊摟著陳保柱的脖子不放手。
陳保柱對那孩子說了句什麼。
那孩子小聲說了幾個字。
白杜鵑一個字也聽不懂。
陳保柱道,“我猜這孩子是恰喀拉人,他們就生活在那片沼澤上麵,想給這孩子找家,就隻能去找恰喀拉人。”
……………………
注:恰喀拉人,以下是搜集的相關資料。)
“恰喀拉”是滿族的一個特殊支係,有著獨特的曆史與文化。
恰喀拉人qiakaa)是滿族的一個重要分支,也被稱為“東海女真”或“森林女真”的後裔之一。
“恰喀拉”在滿語中的含義可能與“居住在山崖或洞穴附近的人”或“用木籬笆阻擋的人”有關,這暗示了他們最初的生存環境和生活方式。
曆史上主要生活在俄羅斯遠東濱海地區錫霍特山脈以東)和中國吉林省延邊朝鮮族自治州東部今琿春市一帶)的深山老林中。
如今,他們已完全融入滿族或漢族,其獨特的文化特征基本消失,僅存在於曆史文獻和老一輩人的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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