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鵑正提著獵刀準備從旁協助小玉和大嘴它們。
忽聽身後傳來大白的慘叫。
叫聲淒慘,尖銳。
硬是把在場所有的狗子都給嚇到了。
狗子們愣神的功夫,野豬們紛紛逃竄。
陳保柱衝著白杜鵑大叫,“嘿!你快看你家大白,它腚讓豬拱了!”
白杜鵑:“……”
她有點擔心。
不是擔心大白會有個好歹。
因為大白這會還在不停地慘叫,蹦跳,看上去還挺有力氣的。
她是怕蘇布格退貨。
他用兩隻優秀的韃子狗換來兩隻……精神大條的狗子後代。
蘇布格要是反悔可怎麼辦啊。
白杜鵑這個糟心啊!
大白還在慘嚎,並嘗試咒罵剛才拱了它的野豬。
那頭母野豬本來想要逃跑,可是大白罵的太臟,它覺得大白雖然看上去個頭不小,卻沒什麼能耐,於是它轉身再一次衝著大白撞過去。
大白前一秒還在罵,後一秒轉身就跑。
白杜鵑還在幫小玉和大嘴控製野豬,就聽陳保柱罵道:“臥槽,大白把野豬帶到這邊來了!”
白杜鵑扭頭驚見大白身後緊追著一頭大野豬,正往他們這邊過來。
大白眼淚汪汪地往白杜鵑身邊跑。
白杜鵑很想給它一腳。
不過她知道,就算她真踢了,也踢不動大白這種大塊頭。
最後腳疼的隻能是她自己。
於是她隻能手握獵刀轉身麵向大白。
大白跑的飛快,可惜後麵野豬衝的也很快,眼瞅著就要再次戳中狗腚。
就在這時,小玉和大嘴放棄了之前它們圍攻的野豬,帶著金錠和黑風跑向大白。
狗子們的情誼還是有的。
自家人被野豬欺負,狗子們不答應!
小玉一馬當先,橫插到野豬和大白中間,虛晃一槍。
野豬放棄了大白,想去撞小玉。
小玉身體敏捷地一扭,避開了。
大嘴就跟炮彈似地,duang!地撞上了野豬,一口咬住了野豬的鼻子。
緊接著金錠和黑風趕到,一左一右咬住野豬的耳朵。
野豬身子原地來回轉,想要甩掉狗子們。
小玉這時也返回來,咬住野豬一側的後腿。
大白躲在白杜鵑身後,遲疑了片刻,它也衝了上去。
白杜鵑震驚地看到大白第一次與其他狗子合作狩獵的場麵。
大白學著小玉的樣子,想要咬住野豬另一側的後腿。
可惜它沒什麼經驗,野豬跺腳,甩開了它。
大白咬了幾次都失敗了。
然後……它生氣了。
它的狗腚還在疼,它想要複仇。
於是它一躍跳上了野豬的背,咬住了野豬的後頸。
白杜鵑:“……”
陳保柱:“嘿,你家大白的狩獵方法還真特彆,它是跟誰學的?”
白杜鵑覺得大白這個姿勢莫名的熟悉,“它跟歪歪學的。”
“歪歪是誰?我不記得你家有叫歪歪的狗。”陳保柱問。
“歪歪住在狗場,它是一頭驢。”
陳保柱:“……”
前兩年,白杜鵑帶著歪歪和狗子們進山打獵,有時野豬團戰,歪歪也會衝上去跟狗子們一塊戰鬥。
驢子的戰鬥方式是用嘴咬,用蹄子踹。
不過歪歪咬野豬的方式也很特彆,因為身高的關係,它無法像狗一樣從側麵突襲。
它依靠身高優勢,在其他狗子們鉗住野豬無法動彈的時候,它從野豬背後衝上去,“騎”在野豬背上,咬野豬的脖子。
一頭驢,騎野豬。
那場麵白杜鵑第一次見時也震驚不已。
此時的大白用的就是歪歪的招式。
陳保柱眼睛瞪的老大,“你家的驢也參與狩獵?”
白杜鵑:“……嗯。”
陳保柱:“你地主周扒皮啊,連驢子也要上山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