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爺爺的屁!老子不吃!是給你當早飯!”
金軍長嘴都快氣歪了。
他覺得這個許民安腦子真的不咋好!
雖然夏書檸百分百是個殺人如麻的暴徒,但真的十分優秀啊!
比他家老爺子還優秀100倍!
也許比黃家老爺子還優秀?
許民安大概是祖墳冒青煙了,才能和夏書檸那麼優秀的女人訂婚!
可這鱉孫,硬生生用尿把青煙給滋滅了!
主動退婚了?!
錯過一個粗大腿,喜提一個強敵!
他閨女就夠單純的了,再加上一個蠢蛋許民安,兩個人得生出一個多蠢的孩子啊!
不行!
不能生!
得趕快讓他們離婚!
金軍長露出了今晚最真心的笑容,“如果不想吃老鼠崽?那就滾蛋!我立刻壓著金靖去跟你離婚!”
許民安如遭雷擊!
離婚?!那他辛辛苦苦攀上的金家,不就全完了?!
他猛地想起特戰大隊訓練時,好像確實有野外生存抓老鼠吃的科目……
雖然惡心,但……為了前程!
他咬碎了後槽牙,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我……我馬上去抓!”
許民安心裡已經把金軍長罵了一萬遍。
“還有,”金軍長慢悠悠地補充,享受著折磨許民安的快感,“以後家裡的廁所,都歸你刷洗!裡裡外外,給我擦得能照出人影兒!聽見沒?”
許民安眼底的寒光一閃而逝,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麵上卻無比順從:“好的,爸,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低下頭,一股濃烈的屈辱感幾乎將他淹沒。
這一刻,他腦子裡不受控製地又閃過剛才那個美夢,閃過夢裡那個溫婉美麗,帶給他無限好運的夏書檸……
再看看現在這個跪舔金家、挨打受辱、還要去抓老鼠崽和刷廁所的自己……
巨大的悔恨像毒蛇一樣噬咬著他的心。
他第一次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他好像……真的……不該和夏書檸退婚!
明明夢裡靠自己的能力也能當司令!
為什麼要在這裡當孫子?!
現在,他真的連一丁點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
金軍長不耐煩地揮手趕人:“滾!快滾!彆杵在這兒礙老子的眼!”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手裡這堆能把天捅個窟窿的證據,得趕緊處理!
許民安一瘸一拐,帶著滿身傷痛和一肚子悔恨怨毒,灰溜溜地滾出了書房。
金軍長“砰”地一聲甩上門,立刻反鎖!
他神經質地貼在門板上聽了半天,確認外麵沒動靜了,才稍微鬆了口氣。
不行,今天必須讓警衛員把家裡所有鎖都換了!
不換鎖,他睡覺都不踏實!
夏書檸那女閻王,今晚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
警衛營,巡邏的戰士,咋都沒有發現她?
這可是軍區大院啊,她就這麼來去自如!
他走到自己心愛的紅木書桌後,剛要坐下,屁股懸在半空,又頓住了。
這椅子,剛才被許民安那個鱉孫坐過!
晦氣!必須換!
彆把他給傳染笨了!
他金安邦可是很會抱大腿的!
而且,他的寶座,隻能有他一個人的屁股印兒!
金軍長嫌棄地撇撇嘴,最終還是坐下了,現在不是講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