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一打開門,忽然被一團白,晃到眼睛。
他迅速背過身,壓低聲音嗬斥道:“你乾什麼,快穿好衣服!”
張麗湊上前貼到男人背上,伸出雙臂緊緊箍住男人的腰:“田桉哥哥,我好冷,你讓我進去暖和一下,好不好?”
田桉渾身僵硬,又不敢大聲:“張麗同誌,你是我妹妹的朋友,你穿好衣服趕緊回房間,我當做沒這回事兒!”
張麗俏麗的臉蛋緊緊貼在田桉的背心,苦苦哀求:“田桉哥哥,我對你一見鐘情,你要了我吧!”
田桉想掙脫,又無從下手,閉著眼睛低吼:“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麵,你不要犯錯誤,快回去!”
張麗哭了,她的淚水打濕了田桉的襯衫,她幽怨地問:“田桉哥哥,我不漂亮嗎?我至少比田璐好看吧!”
田桉簡直快被逼瘋了,田璐到底在哪交的神經病朋友啊!
他惱怒道:“你漂亮不漂亮,和我沒關係!你再不放開,我就不客氣了!”
張麗貼身感受到田桉的緊張和慌亂,嘴角微勾,這種沒有經驗的男人最好弄到手了,她的手滑向田桉的皮帶扣。
夏書檸看著張麗光溜溜的背影,簡直大開眼界,感歎:“哇!這是我不花錢能看的嗎?!”
她默默選了一個更好的視角:“這年代,居然還有活生生的女流氓!這原來是個慣犯呀!”
田桉忍無可忍,直接爆發了,再不爆發,他的褲子就被扯下來了。
他一把捏住張麗的手腕,使勁一擰。
“啊!”張麗做作地痛呼出聲,田桉趁機掙開張麗的懷抱。
他閉上眼轉身,猛地一推,把張麗從他房門口推出去。
“嘭!”一聲關上門,田桉覺得這家是沒法待了,他馬上收拾東西,連夜回部隊。
“噗通!”張麗重重地摔倒在走廊,她捂著尾椎骨臉色慘白,半天沒緩過勁,她這下是真的摔狠了。
張麗抱著膝蓋蹲坐在田桉門口,臉埋在長發裡,小小聲地哭泣,仿佛受了多大的欺負。
她就不信,田桉能忍心讓她這樣在門外哭到天亮。
張麗今天剛到田璐家,就撞見休假回家的田桉,田桉長得一表人才,五官比田璐好看。
田璐跟她說,自己的雙胞胎哥哥田桉現在是連長,但有她的軍長舅舅照顧,他哥哥往上升是遲早的事。
張麗不知道自己能在田璐家住幾天,她從田璐嘴裡知道,大院裡有本事的子弟基本都在外麵奮鬥。
日常能遇到的,要麼年紀還小,要麼沒啥出息,混日子的。
臨時休假回家的田桉,已經是她現在能把握住最好的對象了,她一定要抓住今晚的機會。
突然,一隻男人的手搭上她的肩膀,還在她圓潤的肩頭輕輕摩挲了幾下。
張麗以為田桉回心轉意了,她紅著眼眶,努力做出嬌羞又委屈的表情抬起頭。
她嚇得渾身一顫,團緊身體,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不穿上睡裙?
站在張麗麵前的是一個年紀在50多歲,頭有點禿,肚子有點垂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溫聲說:“你是璐璐的朋友吧,我是璐璐爸爸,你和璐璐吵架了嗎?”
田璐爸蹲在張麗身邊,攬住張麗的肩膀,阻止她繼續往後退。
張麗腦子裡想起田璐說她爸爸是部隊後勤部主任,也是實權人物。
田主任看張麗沒有激烈的反抗,他撿起地上的睡裙,披在張麗的背上,攬起她,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