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中的生靈對截教這般狂熱舉動困惑不解,猜測這或許出自通天教主的旨意,否則何人能讓截教如此失態。截教內部依賴這些珍寶修煉的門派更是惶恐不安,近日裡連大氣都不敢喘。最終,為求自保,這些門派主動獻出了無數珍寶。僅是那些專門收集此類珍寶的宗門所貢之物,便數量驚人,畢竟他們不知已搜集了多少年月。通天得知後,親自賜予一些強大法寶作為補償,並承諾欠下一份因果。這些宗門大喜過望,即便是通天所贈之寶,亦令他們心滿意足,更彆提通天的因果,在他們眼中,無異於一張救命符,關鍵時刻可保宗門無憂。主動獻上珍寶,反而成了他們的一大機緣。
時光荏苒,截教弟子的搜尋足跡遍及整個洪荒,無論是繁盛之地還是靈氣稀薄之隅,皆有他們的身影在勤勉尋覓。
這一切,敖丙儘收眼底,他相信最終通天給予他的珍寶數量,定會帶來驚喜。
北海挫敗的消息迅速在大商境內傳開,一時間,民間流言四起,言及大商太師聞仲在北海大敗,失去北方大片領土,同時西岐久攻不下,似有北海與西岐聯手夾擊大商之勢。
西岐方麵,黃飛虎、蘇護、申公豹攻勢愈發急切,因北海局勢不利,他們急於攻克西岐,以便北上支援。然而,西岐的堅韌超乎預料,這主要得益於西岐曆代暗中儲備的豐富戰爭資源,加之近期天道降下的雷雨,使得西岐底蘊更為深厚。
且守城之艱難遠超攻城,加之資源豐富,大殷本欲以持久戰耗儘西陲之力,此計卻難實施。
現時亦不容他們拖延。
為此,他們竟將俘虜子羽押至陣前。
慕容望著憔悴的子羽,言道:
“坦白講,留你至今,隻為今朝。否則,你早已身首異處。”
子羽聞此,頓時慌張,連聲懇求:“請勿如此,我願歸順大殷,為大殷征戰,我絕無反叛之心,實乃姬傲那老賊執意要反,我也是迫不得已。”
“饒我一命,我願戴罪立功。”
目睹此景,慕容默默收起原本備好的長篇拷問之詞。
他道:“好,今賜你一戴罪立功之機,你於西陲城前勸降,至少也要重創其士氣。”
“至於生死,全看你的表現。”
子羽遲疑片刻,深知此舉等於公然與父姬傲唱反調。他深知父親性情,一旦如此,姬傲恐會親手處置他。
屆時,即便慕容放他生路,天下之大,亦無他容身之所。
見子羽遲疑,慕容輕歎,抬手欲拔刀。
子羽聞此歎息,下意識感到頸後一陣寒意。
連忙道:“我方才是在思索如何打擊西陲氣焰,並無他意。”
慕容見狀,笑道:“這便對了。試想,你若立功,待我們攻下西陲,你便是未來的西陲之主,四大諸侯之一,權勢無邊。”
“畢竟,正常情況下,還有伯夷,乃至姬傲的九十九名義子與你爭此位。”
子羽聞言,眼中閃過光芒,畢竟做不了天子,做個諸侯也好,總比身首異處強。
西陲城前,塵土飛揚,大殷大軍再次逼近。
然而,此番西陲已習以為常,戰陣早已布妥。
此時,大殷大軍停下,最前方,慕容望著城牆上的姬傲,高喊:“姬傲,今日讓你見個故人。”
言罷,子羽自其身後走出。
他遠遠望向子羽,喊道:“父親,投降吧,我們已無勝算。”
同時,子羽目光掃過城牆上無數將士,喊道:
“西陲的將士們,我是西陲子羽,但如今我已自願步入正軌,重回大殷懷抱。”
“大家在反殷時想想,我們為何要反?眾人都知,現時大殷人皇仁愛公正,國家昌盛,百姓安樂,而我們卻為姬傲一己私利挑起戰爭。”
“你們可知大殷的子民如何稱呼我們?叛逆之徒,無恥賊子。”
“諸位寬心,我擔保,待大家重回大殷的懷抱,過往種種將被寬恕。畢竟,我明白,諸位皆非自願,皆如我昔日受殷壽蒙蔽。”
“諸位皆為心懷正義的勇士,豈願為殷壽這等之輩效命?身為其子,我豈會不知他的真麵目?”
“勇士們,讓……”
殷郊的話語戛然而止,因殷壽已一箭射向他的眉心。
殷壽麵色陰沉地注視著殷郊,“這逆子……”
見殷壽如此,殷郊反而更加振奮。
“西岐的勇士們,你們看,他急了,他急了,我說到他的痛處了。”
不可否認,殷郊在某些方麵頗具天賦。
知曉無法重返西岐後,他索性破釜沉舟,反正已得罪殷壽,索性得罪到底,或許還能贏得崇侯虎的信任。
城頭上,殷壽厲聲道:
“殷郊小賊,主動投敵,乃我西岐之恥。自此刻起,我與殷郊斷絕父子關係。誰能取下他的人頭獻上,我賞黃金百萬,封萬戶侯!”
“放箭!”
城頭上,箭如雨下。
崇侯虎與黃飛彪迅速操控巨獸抵擋。
與此同時,攻城大戰再度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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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說,殷郊的勸降與攻心之計略見成效,但並不顯著。
畢竟殷壽掌控西岐以來,明裡暗裡已將多數將士培養為心腹,他的九十九個義子便是手段之一。
那些忠於大殷的大臣,早在初期就被殷壽清除。
在此情境下,儘管殷郊如何賣力,對西岐影響甚微,因為西岐的核心始終隻有殷壽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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